说不怕是假的,来花城之前胡斌就在网上查过,花城的小偷多如牛毛,特别是像落霞村这样的城中村,简直就是小偷天堂,更可怕的是他们不入室时是小偷,入了室就是抢匪哦。百度搜索(乡/\村/\小/\说/\网 www.xiangcunxiaoshuo.com)
经过每秒高达888转的高速运转后,胡斌终于释然了,而且还伸了个懒腰,妈的老子一穷二白,有什么好慌的?心情舒缓后甚至还想到一句欢送辞:大哥走时千万别把门给带上啊,热。
胡斌住二楼,楼梯靠着房门,凡是住楼上的都要经过胡斌的房门,只要门不关,就没有任何**可言,当然,像他这样的小打工仔,基本上也没有什么**。个人财产除了床上的几本书和放在楼下院子里那辆送盒饭的二手自行车,就身无长物了。胡斌伸完懒腰,借势翻身来,刚要开口跟小偷打个招呼以示友好,可是
胡斌眼睛睁得很大,脸只发烫,汗刷地下来了,手在床上抓来抓去总算抓到t恤。
一个美女,一个皮肤柔嫩雪白的女孩,正美目流转地望了胡斌一眼,从理论情感伦理道德常识 上讲,她当然不会是 小偷。胡斌揉了揉眼下,是女孩,确切的说,就是刚才扶他去医院的阿萍!
阿萍正站在胡斌房边的桌边翻看胡斌桌上的日记,十指如葱,洁白如脂。胡斌虽然也算上过大学的人了,一时间搜肠刮肚还是觉得书到用时方恨少。总而言之,她给胡斌的第一印象是 性感、粉嫩,还带点野性、成熟和淡淡的忧郁。
胡斌小心肝儿直颤,小小心房如鼓敲响。上帝啊如来,老子做过一千次一万次的梦怎么就这样突然其来毫无征兆地发生了?你他妈好歹也通知我穿上那件刚买的军绿色班尼路衬衣啊。当然,胡斌毕竟是一走街窜巷的盒饭仔,见过世面!现在阿萍倚在房间的窗台偷看他的日记,这属于侵犯**吧?说实话还是处男的胡斌心里很慌乱也很高兴,因为那里面写着对她yy的话。唉,没事写什么日记啊?
阿萍看得很入神,好像在回味着什么,又好像极力在忍住什么,眉间渐渐地紧锁起来,跟着嘴角抽动了几下,眼泪顺着脸颊流下直落到胡斌的笔记本上。胡斌也不知该说点什么好,他的担心变成了现实,一定是自己在日记本里想和她暧昧的话触怒了她,也许这样哭一下会好些。
胡斌下床走到她旁边,递过一块他从快餐店偷回来的纸巾,说:“对不起,别別哭了,我再不会瞎写了。”
阿萍身子微微一颤,看看胡斌,接过来,擦了擦脸上的泪,笑了笑,把本子合上,说:“对不起。”
“呵呵没关系。”
胡斌的脑子一时有点短路。
阿萍低下头上楼去了,走得很轻,脚步声却好像落在胡斌的心坎上。
胡斌在那里呆呆地发愣,看着那几行因为她的泪变得已经有些模糊,如一小片淡蓝色的云样的小诗,心中一片茫然。
阿萍眼里的泪花在胡斌里纠结着,他心里有点莫名的痛!
炎热使胡斌难以入睡,风扇又坏了,他爬起来跑到院子里像往常一样把水龙头拧到最大,水喷射出来水枪一样打到胡斌身上,感觉很爽。
回到房里,他听到一对男女的说话声,胡斌的房间在三楼的最里面,平时很少听到什么声音的。
“ 胡先生,请你出去,我卖艺不卖身。”
“哎,何必呢?你在丽都也干这么久了,思想还没有转过弯来啊?”
一口四川腔的男人语重心长苦口婆心。
胡斌上了楼,看见阿萍屋里有一个男人,二十五六,穿得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
胡斌谄笑:“大哥有话好好好说嘛。”
那家伙看胡斌一眼:“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