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梓含想起在巫马国时,怎么就不以本国公主的身份压制一下安宁公主,让她尝尝巫马公主的厉害。
“谢公主。”阮梓含直起身,恨恨的瞪着依然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的郭晓欢。
“侧皇嫂,你刚才叫皇嫂什么?郭香欢?”安宁公主将她刚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本来悠闲坐着的郭晓欢听到安宁公主说了这句话,赶紧站了起来,将她拉到一边,佯装一脸不解的看着阮梓含。
“侧王妃,你不要害我啊,我不是郭香欢,别在公主面前乱嚼舌根。”郭晓欢虽是如此说,可语气一点也不客气。
阮梓含被她气死了,根本不转大脑,道,“姐姐,妹妹这怎么是胡说呢?你明明就是啊。”
郭香欢,现在我就要你现原形,看王怎么处置你!
“皇嫂只是长得像而已,侧皇嫂就不要总捉着这个不放了。”安宁公主并不清楚郭晓欢与阮梓含之间的恩怨。
“公主,姐姐本来就是 ”
“安宁,也怪不得侧王妃如此,她只是为前王妃的世子难过,所以才会这么说。”郭晓欢突然打断了阮梓含的话,说了句警告味十足的给阮梓含听。
阮梓含听到她的话果然脸色瞬间白了。
“是吗?前皇嫂是怎么流产的?侧皇嫂。”
安宁公主听到这个好像很兴趣,饶有兴味的问阮梓含。
她在皇宫是听说七皇嫂因小产失血过多而去世了,但不知道世子是因为什么没有的。
七哥还因七皇嫂母子难过了大半年。
阮梓含脸色发白,手心发凉,表情愣然。
郭晓欢见她如此,便明白她害怕事情被抖出来。
夏侯冥如果知道此事铁定饶不了她。
“侧皇嫂?”安宁公主见她神色怪异,又问了她一遍。
“啊,我 我只是 ”阮梓含一时找不到话搪塞过去,支支吾吾的。
“安宁,侧王妃一时沉濅在前王妃与世子离世的悲伤里,一时无法言语,”郭晓欢看着阮梓含说,而后故作难过的叹了口气,“也难怪侧王妃与前王妃之间如此深情厚意,真是难得。”
呸!阮梓含这个黑心老妖怪!
安宁公主点点头也同情的微湿了眼睛。
郭晓欢见她如此,都想晕过去了。
古代女子都这样么?见到别人伤心或者遇到伤心之事都会跟着难过甚至流泪?
呼,真是受不了!
“安宁别难过了,这事都过去了,休得再提,”郭晓欢拍了拍安宁的细肩安慰道,然后巧妙的将话题扯开,“你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回宫吧,赶紧回去吧,免得太后担心。”
“嗯,那我先走了。”安宁眨了眨眼,将微湿的泪水眨了回去。
待安宁公主走了之后,郭晓欢与阮梓含的对话才真正的开始。
“郭香欢,你真不简单,三言两语就把安宁公主给打发走了,厉害。”阮梓含走到椅子上坐下,摆着副高傲无比的表情。
郭晓欢就看不惯她这样,冷然道,“大胆侧王妃!未经我的允许竟敢坐下,眼里可有我的存在?”
阮梓含被她突来的冷喝吓到,一下子自椅子上跌了下来,成了下跪的姿势。
见她被吓得跪在地上,郭晓欢很是愉快,在心里直呼爽。
“你!”阮梓含愤恨的自地上站了起来,冷声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在本妃面前如此放肆!”
郭晓欢冷眼看她,“你不是叫我郭香欢?郭香欢是王妃,你只是小小的侧妃,你说当不当下跪?”
郭晓欢就是要打压她,并且要狠狠的打压她。
“王妃?呵呵呵,笑话!”阮梓含冷笑了几声,厉声道,“那也只不过是个失宠的王妃,连个下人都不如!还配谈什么命人下跪!”
此刻的郭晓欢在阮梓含的眼中看来就是一枚尖锐的刺,刺得她生疼,而她非要拔掉她不可。
“失宠?那又怎样?难道你就坐上了正妃的位置?”郭晓欢冷哧了声,然后嘲弄道,“就算是失宠她也是正妃,而你,永远只是个侧妃,名不正言不顺!”
“你!一一”阮梓含没想到郭晓欢言语这么犀利,被她气得浑身发抖,“你根本没资格说本妃,你连个妾都不如!”
“妾?我现在住在印凤殿,你看我像妾吗?”郭晓欢摊开双手反问她。
郭晓欢是在提醒她,就算没有正妃,她阮梓含也永远不可能成为陵王府的女主人。
“你一一!”阮梓含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差点就要断气的样子。
“而且你似乎忘了夏侯冥刚才在门口说的,今后我郭晓欢就是王妃,是印凤殿的主人,而你,只配做侧妃。”
郭晓欢就是要气死阮梓含,不把阮梓含气到吐血她不甘心。
“你直呼王的名讳是对他的大不敬,要是我告到他那里去,看你还怎么嚣张!”阮梓含好像是抓到了郭晓欢把柄似的,整个人活了过来,脸上一副得意样,转身要往御阳殿走。
“没见过这么蠢的女人。”郭晓欢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把玩着手指,然后又吹吹。
“你说什么?”转身欲走的阮梓含听到她的话,转回头朝郭晓欢怒喝,气得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我说你蠢,听明白没有。”郭晓欢好脾气的又重复了一遍,眼睛睨了她一眼。
“你一一!我非撕烂你这张嘴不可!”阮梓含像个泼妇似的朝郭晓欢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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