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道冰冷的声音,那大汉一怔,随即眉头微皱,朝内堂看去,心想:“听这人中气充沛,修为定是不弱,我倒也不可小觑了。”他虽然脾气暴躁,但却颇为谨慎。
这时内堂缓缓走出两人,其中一人身穿黄袍,高高瘦瘦,约莫四十岁左右,一张长脸上长着一对小小的眼睛,眼神中闪烁着一抹阴狠和冰冷。刚才的那个伙计正躬身跟在他身旁,脸上堆着讨好与敬畏。
“是你在我轩辕楼闹事?”扫视了一圈店里,那黄袍人冷冷地对着大汉道。
那大汉一惊,探他修为,竟是一片模糊,面色微变,心想:“这人修为在我之上!”当下只是不答,微微冷笑。
黄袍人阴声缓缓道:“一个金丹后期的莽汉,竟然也敢在我轩辕楼胡作非为,看来,这些年我轩辕宗对外太过和善了啊”
那大汉脾气显然不好,听了这话,当下就大声道:“你轩辕宗就了不起吗?就可以仗势欺人?”
黄袍人面色一寒,道:“我轩辕宗如何,还轮不到你这小儿来管。今日你若不给我一个交代,或是拿出一股让我心服的势力,你就留在这儿吧!”
言下之意,要是那大汉没有任何背景,今日他就要痛下毒手了。
那大汉嘲讽地笑道:“看来你这轩辕宗也是欺善怕恶之辈啊。不过你放心,老子不像你轩辕宗会找大树乘凉,找了剑宗来当靠山。老子就是单身一人,没有任何背景,所以,将你的人打了也就打了。”说着朝先前那伙计冷视了一眼,接着道:“现在看来,我下手还太轻了。”
闻言,那伙计脸现怒色,就要恶语相向。黄袍人挥了挥手,叫他退下,随即眉头微皱,心想:”这人明明只是金丹期修为,但却这般顶撞于我,难道身后另有什么强大势力?“想到这儿,淡淡地道:“看来你是有意要跟我宗为难啊?这样吧,你告诉我你是何人门下弟子,我便不再为难于你,怎样?”
那大汉哈哈大笑,道:“老子早就说了,就是单身一人,你不用这般欺善怕恶!”
听了这话,黄袍人面色才彻底阴沉下来,阴测测地道:“别说我以大欺小,今日之事,我不管谁对谁错,只要你接得我十招,我就放你离去!”
那大汉微微冷笑,却不答话。
凌峰在那黄袍人出来之时,视线便一直停留在其身上。凝目看去,只见那人气质阴冷,模样反感,但元婴中期的实力却是不可小觑。他修为虽然失去,但心神依旧停留在元婴后期顶峰,故而一眼就看出了那黄袍人的修为。这时又是听得这二人唇枪舌战,越听越气,心想:“原来你这所谓的轩辕宗竟是剑宗的附属势力,但却跟剑宗一样的霸道蛮横!”
站起身来,对黄袍人道:“阁下未免太过蛮不讲理,你轩辕宗既然开得酒楼,就应该敞开大门,顾客至上,而不是仗势欺人,对待客人骄横无礼!”
那黄袍人一怔,偏头看向凌峰,见到他周身没有一点灵力波动,年纪又是这么小,只一扫视,就不再看他。双手负在背后,双眼望着前方,淡淡地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有资格跟我说话吗?”
凌峰最恨别人小看了他,听了这话,心头火起,大声道:“你这黄皮老儿,究竟哪里比我高贵了?”
这话一出,那黄袍人眼神一寒,身上顿时爆发出一股凌厉阴冷的气势,朝着凌峰压去。
“小心!”那大汉知道不妙,急忙抢上挡在凌峰面前,放出气势相抗。
两股无形的气势在空间一撞,“嘭”的一声爆炸开来!只见那大汉一个踉跄,退了几步。而那黄袍人却纹丝不动!
凌峰在这二人气势相撞时便是胸口发闷,接着就是被那爆炸的冲击波撞到空中,一口鲜血喷出,身体如一捆稻草向后抛去。
砸落在地,又是喷出几口鲜血,胸口烦恶欲吐,浑身剧痛,再也不能移动一步。
“哈哈!好一个轩辕宗!不仅欺善怕恶,更是仗势欺人!”见到那黄袍人对着凌峰出手,那大汉顿时大笑着嘲讽道。在他看来,凌峰只是一介凡人,而这黄袍老怪竟然自降身份对其出手,实是太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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