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的拥着水银睡了一觉后,小帅哥又变成了大白兔,像做了一件坏事儿般偷偷的溜回了它的兔窝。
它把所有的证据都消灭干净了,躲在兔窝里观察着窝外的动静。
快接近天黑,山猫从窗户口回来了,看他一回到家,便朝水银的小床扑去,揭开被盖里里外外的仔细翻找着,吓得大白兔心虚的缩回了兔头。
“恶 恶 ”山猫突然恐怖的大叫起来, 咻 一声变回人身,双脚踏在小床上,而一双指甲尖尖的长手则是小心的拾起粘拈在被上的一根非常细小的毛发。
“糟糕!”大白兔低咒一声,暗恨自己为什么这般不小心,连这么明显的证据都没有毁灭。
拾起几若不见的一根白色毛发,山猫凶恶的跳下床来,见到还趴在地上不醒人事的田园犬,狠狠一脚朝对方腹部踢了下去。
大白兔浑身打了个寒颤,踢在田园犬腹部的那一脚,就像它感同身受般,这隐藏身份果然是最明智的选择,要不然被一狗一猫发现了,还不活剥了它的皮。
“额 ”田园犬痛呼一声,腹部传来的剧痛让他从沉睡中醒来,见冒犯者竟然是屡战屡败的山猫,胸中火气 噌 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田园犬从地上挣扎着爬起,不顾疼痛欲裂的头部,也迅速变回人身,伸出两只健臂便朝山猫猛推了过去。
“你发什么疯?”两只健臂肌肉愤起老高,拳头捏得死紧,一副要打架的样子狠瞪着山猫。
“我发什么疯?你看看,这是你的狗毛!”山猫无视田园犬的狠劲,不惧的回瞪着把证据举到田园犬的眼前。
“不就是一根茸毛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田园犬随意瞟了一眼证据,吼道。
“一根茸毛不重要,关键是我是在主人的床上找到的。”山猫也回吼回去,终于说出了问题的关键。
“在主人的床上找到又怎样?”田园犬以着更大的声音回吼回去,依然没有想到有什么不妥。
“你 你竟然说不怎么样?”山猫气得两边太阳穴青筋暴出:“昨晚可是轮到我的,你凭什么抢了我的位子?”山猫说出症结所在,原来他发火的原因皆是以为田园犬自毁规矩,强占了他与水银同床共枕的机会。
“我什么时候抢过你的位子?”田园犬也气得暴吼,手指着刚才起立的地上吼道:“我昨天晚上整晚都睡在地上,连我的窝都没有躺过。”
“那这根毛是从哪里来的?你还想抵赖!”山猫上前一步,纠住田园犬衣襟,说道。
“又不是没上过主人的床,留下一根毛很正常。”田园犬回答道。
“不可能,每次主人出门以后,我都会把她的床被打理得干干净净!”山猫否定道。
“也许你就有那么一两次没有打理干净呢?”田园犬怀疑道。
“你在侮辱我?”山猫气极,再次纠住田园犬衣襟,大有如果对方说是的话,他就要干架一样。
“好吧,就算你打理得很干净,那你凭什么就认定这根儿毛是我的呢?”田园犬举起双手投降,他与山猫相处了还是有一段日子,他也相信山猫不会说谎。
“我的毛可是又粗又硬又黑亮,哪像这根儿毛?”山猫鄙视的看了一眼依然紧抓在手上的茸毛,好像那根儿毛是田园犬一样:“再说,这家里边除了你和我,难道还有第三者吗?”山猫补充道,俨然忘记了,这家中除了他和田园犬外,的的确确还有第三者。
“可是这毛也不是我的啊。”田园犬抢过茸毛细看了起来,然后皱起了浓浓的黑眉,抿嘴评论道:“我的毛都是纯黄的,哪像这根儿毛,又细又软又白。”很明显,他也没有想起家里还有一只温驯的大白兔,可见大白兔平时被无视得多厉害。
“不可能 难道真有第三者?”山猫张大了一双惊讶的眼眸,不敢相信的看向田园犬。
“不可能。”田园犬否认道:“主人每晚都是按时回家,仅仅只是昨夜一晚,难道她就带回其它混账回来了吗?”
“这很难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那主人的善心有多么丰富?”山猫的情绪稳定下来,转而手摸下巴,开始认真的思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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