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容嬷嬷在景澜讲着昨天她离开乾清宫之后的事情。
景澜闻言立马问道:“高贵妃现在如何了?”
“胎儿说是说保住了,可高贵妃本来身子就不好,这下静养,估计连床都下不来呢。”容嬷嬷叹了口气道,她不喜欢高贵妃,也不满怎么高贵妃有孩子了自家主子怎么还没有,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哎,这情况即便挺过日子生下来也是个药罐子,娘娘您说,是不是挺可惜的。对了,据说要不是淑妃娘娘垫在下面,就 淑妃娘娘还因此扭伤脚了呢。”
景澜歪在软榻上,沉思着,手指有节奏地一下一下地叩着桌子,神情冷淡。
“娘娘,您想什么呢?”青衣进来换茶水,看着景澜心思重重的样子疑惑地问道,“是不是昨夜没休息好?要不奴婢把床铺一铺,您再歇歇,左右现在也没什么事,可好?。”
“是啊,娘娘,再歇歇么?”容嬷嬷这会儿也觉得景澜的气色不太好。
“青衣,容嬷嬷,你们说,本宫是不是被人算计了?”景澜摇摇头停下手指的动作,拿起茶杯缓缓地喝了口茶,说道。
“娘娘您的意思是?可这昨天的事不管是新月格格还是高贵妃都与我们景仁宫没甚么关系呀?谁算计我们。”容嬷嬷和青衣对视了一眼均看到对方的惊讶,谁能算计到她们景仁宫头上来。
景澜微微眯了眯自个儿水灵的大眼睛嗤笑道:“呵,皇后娘娘真不愧是大家族出来的主母,真真是好算计啊!”只是不知道是从橙衣到西三所看到那个太监开始就是个局,还是后来才将计就计设了局,只不管那样景澜都不得不承认这几年的风平浪静到底让她掉以轻心了,这大家族倾力培养的当家主母果真不能小瞧。
景澜暗自叹了一口气,她的空间这阵子居然不能进去了,不知道是封闭还是升级,也没个提示,只是时不时吸取着景澜的精神力以提醒它没有消失,却也导致景澜要靠精神力运转的催眠技能成功率降到前所未有地低,而且探查技能也出现了阻碍,以前总觉得这技能鸡肋,现在真要用了又这样,真是更鸡肋了,景澜郁闷地想。
“娘娘,您的意思是这昨天的事是 可是撞人的是新月格格呀!”青衣说道,“新月格格怎么会听皇后娘娘的呢?她在不顶事也该知道这可是谋害皇嗣,杀头的重罪呢!”
景澜冷哼一声:“那现在被砍头了么?”
青衣容嬷嬷互看一眼,道:“这倒没有,被关着还没处置呢。努达海倒是被杖责五十大板关到牢里了,行刑之人可没手下留情,这五十杖下去当是去了半条命呢,且罢免了一切职务,这他他拉府看来是要落了,何况高家也不会放过他的。”
对这种抛妻弃子的人景澜连点余光都不想给他:“是啊,还有高家呢,不过那也是他自己作的。罢了,容嬷嬷你去备点东西送过去给高贵妃和淑妃。”
“娘娘,奴婢已经备着了,只是不知道娘娘要亲自过去还是让奴婢送过去?”容嬷嬷问道。
景澜刚想说,外面就听见“参见皇上”的声音,只好起身迎驾去了。
外面虽在下雪,可屋里烧着地龙,很是暖和。这也是景澜最近并不想出去的原因,前世生为取暖只能靠一身正气的南方人,景澜表示有地龙的冬天真美好。
景澜淡笑着蹲身行了礼,刚走两步想上前给乾隆脱下厚重的外袍,却被乾隆拦住:“朕身上有雪,冷,小心冻到你,让吴书来来就成。”
景澜眼中含笑停下脚步,赶紧吩咐人送些热茶进来,待吴书来褪下了乾隆外袍才上前拉着乾隆的手,却惊呼道:“您手上怎么这样冷!也不拿个手炉暖暖,吴总管怎么也不提醒您一下呢?”
吴书来赶忙半弓着身笑呵呵地回到:“回娘娘,皇上急着来看您,奴才在后面拿着追都追不及呢。”
“咳咳 ”乾隆闻言清了清嗓子显得有些不自在又解释道,“朕一个大男人,拿着手炉像什么样!”
景澜横了一眼拢起乾隆刚要挣出去的手,当没注意到乾隆的不自在,小心地把乾隆的手搓了搓又送到自己的唇边哈着气,轻皱着眉头心疼地道:“爷赶得这样急做什么,妾身在景仁宫又跑不了,没得冷坏了。脸色看着也不好,昨儿个没休息好么,可要叫御医看看?”
乾隆看着景澜的动作含着笑意说:“不必,昨夜事多罢了。”说完又掩饰似地道,“原昨夜便要过来的,哪知闹出那么多事。”
吴书来在旁补充道:“皇上昨夜一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今早儿没甚么胃口,早膳也没用多少呢。”
“多嘴。”乾隆瞪了吴书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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