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景澜眯完午觉起来,极不淑女地伸了一个懒腰,这是要是容妈妈看到了肯定得唠个半天,自景澜开始准备选秀学习宫里的规矩后,容妈妈真就变成名副其实的“容嬷嬷”了,对景澜比那些宫里出来的教养嬷嬷还要严格,景澜感叹道,容妈妈终于升级成容嬷嬷了。所以这次景澜来庄子便把容妈妈留在家里,只带了青衣绿衣和月言星言四个丫鬟,还有其他若干侍卫。
青衣一听景澜的声音立马走过来熟练地给自家主子穿衣梳头,动作利落干净,边道:“安掌柜还有柳掌柜正好过来,正在在前院呢。”
“恩,让他们到大厅。”
“是。”
大厅。
景澜体态平稳抬头挺胸地走进大厅,绕过屏风,坐了下来。
林管事和柳掌柜一起低头行礼:“奴才安泰兴柳有间见过主子。”
“起吧。”景澜淡淡地笑着说:“两位坐下来说。”安泰兴是红衣的丈夫,也是乌拉那拉家的家生子奴才,若没有意外,不管景澜今后嫁与谁人,红衣这一家都是跟着陪嫁过去的,更何况红衣已经被催眠成功了,景澜肯定带着,所以景澜早前就先把这一家子要过来,现在安泰兴正帮着景澜开着一家米粮店。
而柳有间则是几年前景澜又被瓜尔佳氏拉着去白云寺的路上救下来的,瓜尔佳氏和那尔布每年都要带景澜去一趟白云寺,就希望能有一天能见到慧苦大师,可惜景澜也许真与慧苦大师无缘,没一次遇到过。
之后景澜又在街上遇到落魄的柳有间,景澜看这人虽落魄却有几分精明,便让他帮忙去管理瓜尔佳氏给她的酒楼,于是酒楼名字也改成了“有间酒楼”。
“主子,这是泰兴米粮店的账本,请过目。”安泰兴表情有点奇怪,每次对着景澜说出店里名字,他心里总感觉很怪,把账本递给绕过屏风来接的青衣。
柳有间也把账本拿给青衣,一边还道:“主子,这是酒楼的账本。另奴才还有一事禀告。”
景澜随意翻了翻酒楼的账本,挑了挑眉:“恩?何事?”
“咱们酒楼隔街这个月新开一间酒楼,据说样式很是新鲜,倒是抢了不少客源。”柳有间皱着颇有些不忿。
“哦,隔街,那不是,,,,,,”景澜轻蹙眉头想了想,“在龙源楼附近,谁家有这样的胆子?”龙源楼是雍正帝亲笔提名的酒楼,是怡亲王的。雍正八年怡亲王去世便到了其子弘晓手上,后来据说跟五阿哥弘昼打赌输了一半给他。因此龙源楼那条街上根本没人敢开酒楼。
“是谁还不好查,那地据说是钮钴禄家的,不知后面有无转手。开酒楼的也有可能是这家的。”柳有间恭敬地说。
“这样么,那便先不管了,你照常经营便好。”景澜想了想便说,反正开酒楼主要目的不是为了挣钱,七月份她就要参加选秀了,没必要招惹现在掌握宫中手握大权的熹贵妃家族。
“不过你说的样式新鲜是何意?”景澜问道。
“这个奴才也去过,倒是了解一些。”安泰兴接过话道:“那里倒是与众不同,比如我们平时去酒楼,菜单都在楼下墙上挂着,大家先看好再点菜,或是听小二报报菜单,那家却是每个桌子上都会放一份菜单。噢,每张桌子上还会放着几支花枝什么的,看起来倒也雅致。”
“还有,那酒楼中间立着台子,时时有人上去表演或是说书,或者说出什么新菜式就在那台子上竞价先尝。”柳有间接着说道。
景澜皱着眉头,有些烦躁,端起茶喝了一口,问道:“那酒楼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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