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四人聚在一起。
“云裳师叔,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抓紧赶去澜沧江与张默师兄他们会和吧。”陈建道。
“陈师兄,难道咱们就看着那些无辜的人惨死么?”白石反驳道。
“可这个事情相当棘手,若是耽搁久了,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陈建不待他说话,又道:“再说,我们已经在这耽搁了三天了,不能再耽误了。”
不论如何,在他心中,找到老主上邪皇的消息才是当务之急,只是这话他不能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云裳何尝不知道他的心思,不过她却没有说话,抬头看了看箫木。
箫木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脸色微红,强自镇住心神,道:“你们有没有觉得那个,那个周三有些奇怪?”
“周三?”白石讶道:“他就是个看门的管家,有什么好奇怪的?”
箫木躲过云裳的目光,看向白石,微微一笑,道:“他听到我们是剑阁弟子,就急忙让我们进门,似乎有些太过着急了些吧。”
白石怔了下,略一迟疑,道:“许是想着让我们帮忙抓住凶手也说不定呢?再说,云裳师叔和陈建师兄当时也已经在周府了。”
“非也,非也。”箫木摇摇头,道:“其一,他连基本的身份都没有去验证,就着急让我们进来,此为可疑之处,其二,他们家周老爷好似不愿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吧,周老爷都打算私下埋掉了,为什么我们会知道这个消息,为什么我们会这么轻松的进了周府的门,即使周三不是凶手,只怕也脱不了干系吧。”
陈建眉头微皱,沉吟片刻,道:“好似我与云裳师叔进来的时候,这周三也没有过多阻拦,便让我们进来了,我们的心思都放在死者和周老爷身上,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这个看门的管家。”
“云裳师叔,陈师兄。”箫木张口差点只叫出云裳,猛然觉得不对,连忙加上师叔二字,道:“我知道因为我醉酒误事,耽误了时间,但是此间之事,此时只怕走不走已经由不得我们,再者说事关魔门,更是两条人命,我不得不问,恳请再给我两天时间,两天一过,不论查没查出凶手,是否会有魔门阻拦,我都随你们走,不知行不行?”
“这”陈建犹豫不决,回头望了望云裳,他可做不了这个主。
云裳微微颔首,道:“便依你,等上两天,不过你打算怎么做?”
“睡觉。”箫木不假思索的说。
“睡觉?!”众人呆的呆,傻的傻,连云裳都怔在当场。
箫木嘿嘿一笑,洋洋自得道:“自然是睡觉,他们把咱们引到这来,自然是没安好心,这一招瓮中呃,这一招请君入瓮相当狠毒,若不养精蓄锐,怎么应付?”
他本想说是瓮中捉鳖,可转念一想,姥姥的,那样岂不是说自己是鳖,连忙改成请君入瓮。
“我们若是睡的跟死猪一样,魔门杀过来怎么办?”陈建道。
箫木直翻白眼,心中骂道:“你他娘的才是死猪,再说了,见过这么帅的猪么?”
“这个好办。”云裳冷冷道:“此时到天亮,还有五个时辰,前三个时辰,我与箫木守着,你们先睡,后面你们守着,我们睡。”
“师叔思虑果然周密,还是师叔想的深远。”陈建不放过任何一个拍马屁的机会。
箫木一顿鄙视。
白石与陈建回房间睡觉去了,箫木与云裳来到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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