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狗这么不禁打。”箫木晃了晃拳头,似乎还没有打过瘾,“咦,陈师兄,石头醒了么?”
陈建还没有从刚刚那场战斗中缓过神来,即使以他紫府境的修为,仍然觉得刚刚箫木的那一步,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
起码他是做不到。
“若是此子能为我陈家所用,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我可要替爹好好拉拢于他。”
想到这,他不禁长吸一口气,压住心头的狂跳,顺着箫木的话,低头看了看怀中的白石,喂下一粒疗伤丹药给他。
白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苍白的脸庞,虚弱无力。
“石头,你好点了么?”箫木急急问道。
“咳......咳,我没事的,白天赐呢?”吃下丹药,白石的精神明显恢复了些许。
箫木被他问的一愣,猛然想起,与白天明打了这么久,可这正主白天赐却一直躲在后面呢。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冽,回头冷冷的望着人群中的那个白家少爷。
“你过来。”箫木缓缓站起来,道。
白天赐见到白天明被箫木打的倒地不起,已经慌了神,猛然听到箫木叫他,吓得一哆嗦,心头惴惴。
“你不过来,我可过去了。”箫木冷哼一声。
“别......你别过来。”白天赐连忙制止,惊慌失措,吞了口吐沫,“有什么话,你在那说就是了,我......我能听的到。”
箫木微微皱眉,对这个当年倨傲无礼的白家少主,心中多少有些看不起。
“我愿意在哪说话,轮的到你来说教么?”箫木往前走上两步,冷若寒霜,“说,为何如此欺辱我兄弟。”
白天赐呆了一下,眼中阴狠之色一闪而过,随即露出可怜模样,故作迟疑一番,道:“不是我要欺辱于他,是他欺辱于我,此人半夜偷偷溜进我火堂,下了药,把我扔在......扔在粪坑之中,不信,你看这袖子,是不是他的,金堂如今新晋弟子到了凝体境的只有数人,一查便知。”
他从兜内掏出那截绣着金色月牙的布,越说越是理直气壮。
箫木怔了一下,回头望了望勉强站了起来的白石,只见白石看到那片破布时,本就苍白的脸色愈发的见不到一丝血色,面如死灰。
箫木心中忖道:“只怕白天赐那龟孙说的是真的了。”
白天赐偷偷打量着他的神情,揣摩他的心思,心中暗想:“这小子这么能打,连天明哥都打不过他,如今只能虚与委蛇,你们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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