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先生,你也看到今天的相亲只是两家老人一厢情愿。你对我不感冒,我对你也不来电,希望你不要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原因而跟我开玩笑。”她边说边移开他撑在车盖上的手。
“我倒不这么认为。”关文杰低头看着她的唇,表情先是有些复杂,接着又似下了某个决定,就在她准备脱离他时突然收紧双臂,陡然倾身吻住她。
毫无预警的四唇相接没有天雷勾动地火,倒是把安远琪给雷得外焦内嫩。紧接而来的是她身体的自然反应,双手扶住关文杰的肩,左脚稳住下盘,右脚绕上他的小腿,腰上倏地用力,迅猛的往下一摔,重重地将他摔在地上。
身为解放军国防大学的教官就这么被一个女医生搁倒,关文杰还来不及错愕就又被她用手肘压住颈脖按在地上起不来。她将全身力气搁在手肘上,直把他压得呼吸困难才松手。她站起身,用力的擦拭着唇瓣,嫌恶得仿佛唇上粘了亿万个细菌病毒。万年冰川一样牢固的淡然表情龟裂,泄露出千年难得一见的怒意。
“远琪?真的是你!”于晓曼的声音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骤然介入,“我刚才在远处看不太清楚,还有在想是不是看错了,真不敢相信你丫居然会有被人强吻的一天!”
安远琪冷冷扫了一脸兴灾乐祸的损友一眼,立即让对方噤声陪笑。她又侧头看向从地上一跃而起的关文杰,丢下一句:“这次只是警告。”便径自走向公寓大门。
于晓曼望了望好友的背影,又瞥了瞥关文杰,叹了口气说:“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远琪不喜欢你的话,你还是别做一些让她反感的事。她这个人发起飙来是六亲不认的。”
关文杰沉着脸不语。她又说:“只是忠告,听不听随便你。”
目送两个女人一前一后消失在大门口,关文杰踢了车屁股一脚,喃喃骂了一句粗口。
于晓曼追上安远琪问:“这狗胆包天的男人是谁啊?敢强吻到安太后头上来了。”
“关文杰。”
“我说你怎么会让人家吻着呢?以小尘的身手,想偷吻你都偷了十年了也没成功。”
“我哪知道他会突然来这一手?不过他身手确实好,下次见面我得小心了。”安远琪边说边打开家门,进了屋,换了鞋,依旧面如寒霜。
于晓曼兴致勃勃地问:“这倒稀奇了,姓关的是何方高人,能让空手道黑带四段的安大小姐格外小心?”
“没事。”安远琪当着好友的面脱衣服,“我去洗个澡,感觉身上都是姓关那丫的细菌。”
“呃,没这么夸张吧?”
“一点也不夸张。”她将衣服丢在沙发上,仅着内衣裤就走向浴室,临了忽然回头提醒,“关文杰是你哥的对头,见不着他身边的人好,你如果碰到他要小心。”
于晓曼一怔,“他知道我门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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