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细妹从空间里狼狈逃出来,正好被康桂绣堵住,差点露馅。
这一天,康桂绣奉命领着柳细妹熟悉了指挥部驻扎的地方,指挥部的几个生活部门,像火头军部,军医部等,重要的军事部门只寥寥几句话带过,一是康桂绣这个小小的女兵也不清楚,二是不能,必须保密。
即使是国家主席的夫人也不行,更别说是副司令夫人了,那是纪律。
到了晚上,简单吃了饭,柳细妹坐在炕上等彭石穿回来。
实在无聊了,她又大着胆子跑进空间看了看,真是大变样了,那三间茅草屋变成了三进的青瓦大房,屋里书架上的书,军事架都被填满了,屋里面也多了很多精美的摆设,像一个家的样子了,柳细妹很高兴。
还有她种的半亩白菜都能吃了,摘了几颗回来,被她偷偷藏在床底下,准备给彭石穿做一顿家乡饭,好让他想起家乡,想起和她的情分,毕竟是四年没见了,他们之间有四年的空白。不,对柳细妹来说,那是一辈子的空白,俩个人不同的际遇,他们都变了。
而现在看起来,彭石穿似乎很疼她的样子,但她知道,其中一大部分是兄长溺爱幺妹的疼,还有一部分是对她的愧疚,因他她过了四年颠沛流离的生活,不能说他们之间夫妻之爱没有,只能说在战争面前,在革命面前,在国家大义面前是不值一提的。
爱,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年代,是尘埃,渺小的不值一提。
忽然,柳细妹想,她也要革命,她不是和情敌作斗争,而是和人民、士兵、国家争丈夫,任重而道远啊!
可是谁叫她爱那个男人,谁叫那个男人值得她爱。她只是一个小女人,在生命安全无虞的情况下,她就是要想尽办法占据那个男人的心,就是要黏着他,片刻不离。
摆弄着自己的一套被褥,这是今晚上康桂绣特意给她拿来的,杏眼却巴巴的瞄着男主人那一套军被,她小心思转啊转,“我为什么要自己一个被窝,我为什么不能和自己男人一个被窝!”
一下把自己的被褥塞进厨子里,自己脱了衣服钻进男人的被窝,闻着被子上浓厚的男人味,柳细妹心里甜腻腻的,在足可以睡五个大男人的炕上,卷着被子滚来滚去,怎么也滚不去心中的荡漾,心里痒呼呼的。
“你真淫荡!”柳细妹暗自唾弃自己。一晚上了,她脸上的笑容怎么也退不下去,整张脸都泛红,一看就是发春的模样。
“石穿会不会嫌弃自己不知羞耻啊!”一骨碌爬起来,“是不是太掉价了,像自己上赶着似地,多饥渴一样。”虽然,她真的很想。
又把自己的那套被褥拿出来,板板整整的弄好,拉着放在紧挨着彭石穿军被的地方。
“会不会放太近了?”又拉远了一点。
“可是,好想要哥的抱抱,还有 宽厚的,灼热的胸膛,冬天太冷了嘛。”自己一向怕冷,她是因为怕冷才会紧挨着石穿的,对,就是这样。
红着脸,又把自己的被褥放的更近一点。
“咣当!”不小心撞上炕桌了,放在桌沿上的杯子差点掉下来。
“啊!幸好我动作快,否则这一大杯水就都倒在被子上了。”
“被子要是湿了 ”我是不是就可以和石穿一个被窝了?还可以不被说想男人了。
柳细妹心跳快了一下。脸更羞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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