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点哀与倦天天穿哈宝衣。。。。。。路过一巷子的时候,咣当有人往下泼水,幸好我机智得闪到一边,我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全。
后来又跑到街边的游戏室,用街机打了场公路赛。因为四辆摩托一组的机子,眼见我就要赢了的时候,高总忽然使诈,猛地一看我身后:夷,陈向阳你怎么来了!
我一扭头只有一拖鼻涕小孩巴巴地等着下一铺呢,心说不好,再回过头来,高总已然跑到终点。
我这气啊,还带这么赖皮的。高总拍拍我说:王胖子,现在我发现你老实也真有老实的好。
晚上睡下了,黑暗中我问高总:我看有的书里,好些人被喊成变态,你被喊过吗?
高总笑了,轻松道:当然有。
是谁啊?
。。。。。。我爸。
啊?我坐起来,心里咯噔一下子:你爸知道你是啊?
高总没回答我,过了会说:性向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可耻的。别人理解不了那是他们的事,我不能因为别人说我变态我就不变态。再者说了,什么叫变态?变态其实是一很中性的物理词。这个世界上那样东西都有常态和变态,包括人。你不能说因为水变成冰变成雪或者变成其他什么状态的就说它不是H2O吧?这连初中小孩都知道。同样的道理,高力强也一直是这样一个人。甭管我喜欢的是男的还是女的,我是常态还是变态,我就是我。
高总的声音一点都不激动,很平静很平静地在这个屋子里慢慢地响着:。。。。。。张国荣有首歌叫我,我挺喜欢听。里面有一句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我倒不太同意,我觉得。。。。。。其实应该是,我就是我是颜色一样的烟火,只不过是照亮了不同的人的眼睛罢了。
26
从宾馆借了桶水,我拎到停车场就擦起了车。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越擦越爱。刚下楼前,高总听说我要去擦车,还挺不解:找一洗车场自动刷一下不完了吗?他哪知道啊,给我的梦中情人洗个鸳鸯浴,这哪叫干活啊,这简直是享受!
一边擦一边想:明就可以回去了,今得把车检查检查。哎呀,说到回去,等到家头件事就是上老猴他们家去踹门,连着几天了,甭管我什么时候打电话都没人接。弄得我心神不定的,老觉得有什么事没办完,好象吃东西吃得太猛了又找不到水,顶在喉咙里下不来。
擦完了,看着这车锃光瓦亮的在阳光底下晃眼,我心里别提有多美了。还了桶回来,从后备箱里拿上工具,一猫腰我就钻车肚子下面去了。
过了会。
王胖子?王胖子?人呢?
我一侧头,一双北京布鞋在车旁边站着呢:什么事高总?电话打完了?
恩,完了,高总蹲下来窝着脑袋瞅了瞅我:你小子躺这挺舒服的啊。
你羡慕啊?那咱俩换换地,你上这也躺会?
外面刷一声立刻又只剩下北京布鞋了,高总的声音嗡嗡地传过来:那什么,啊 ,今太阳真是好啊。
高总的影子在地上伸了个大懒腰:王胖子,呆会我带你到他们这的一庙里看看吧。名胜古迹。
恩?你们不签合同吗?我挺奇怪:刚马总怎么说的?
害,我早料到了,什么商讨不商讨,这帮人不拖到最后没时间了哪能定的下来?要能定下来,早定下来了,还要等我来了再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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