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长风却忽然转了话题,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恩,有点小。”秦飞雪满头问号,一脸疑惑的看向严长风,却发现她的身体和严长风贴的严丝合缝,她瞬间就明白了严长风话里的意思。
秦飞雪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伸手捏住了严长风腰间的软肉,狠狠的拧了一圈,拧的严长风龇牙咧嘴,秦飞雪冷笑:“臭流氓,你竟然敢嫌弃本姑娘,我还没说像你这种娘娘腔长相的男人不举呢,滚滚滚,看见你影响本姑娘心情。”
严长风轻笑一声,伸手在秦飞雪腰间揩了一把油,果然看见秦飞雪的脸色又黑了几分,目光像是要吃人一般,恶狠狠的瞪着他,马上就要发作,严长风呵呵一笑,直接跳出了窗子,徒留秦飞雪一个人在房间里气的跳脚。
她看着自己,挺了挺胸,嘀嘀咕咕:“说我小,哪里小了,像我身材这么完美的女人简直世上少见,严长风究竟什么眼光,他是不是瞎啊。”说着握了握拳头,朝着空中狠狠挥了几拳,仿佛捶打的那一团空气就是严长风。
严长风在窗外听到秦飞雪嘀嘀咕咕的声音,他轻笑一声,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其实她的身材还是非常不错,严长风这般想着,眼里的笑意更浓。
就在他们两个都休息了以后,唐玉书才从房间出来,神色复杂的看了看秦飞雪住的地方,又看了看严长风住的地方,半晌才无声了叹了一口气,但是他的眼神却更加坚定,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第二天一早,燕青枫就将打听到的事情告知了严长风,严长风直接叫来了秦飞雪,昨天晚上秦飞雪也因为福伯的事情十分的气愤,既然找到了凶手,也有必要让秦飞雪知道。
燕青枫口才很好,将从各个人口中打探到的消息进行了整个,再加上小豹子一家被害这件事情在南淮城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听别人的版本再加上自己的猜测,基本就已经是事情的真相了。
说来小豹子的死就是南淮城的太守周明雷害的,小豹子一家酿的酒远近闻名,而小豹子娶的婆娘又是个长的俏的,周明雷曾经带着姓钱的到小豹子家买酒,几个人喝的正嗨的时候见到了小豹子的婆娘,姓钱的不知道是不是色胆包天,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想强抢民女,结果被小豹子打了一顿,姓钱的怒火攻心,竟然摔死了小豹子刚满月的孩子。
任谁看到自己的孩子死在面前能忍得住,小豹子夫妻当场就失了理智,想要和周明雷还有姓钱的拼命,结果被周明雷两人带来的家丁活活打死,就连已经卧病在床的福伯也没放过,要不是周围的邻居见不对劲,发现了福伯,恐怕福伯也早就死了。
秦飞雪目光中简直能喷出火来,她咬牙切齿道:“不要脸的两个老东西,最好不要落到本姑娘手里,不然本姑娘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严长风的神色也十分的难看,他冷笑:“堂堂的父母官竟然和乡绅勾结,恶意伤害人性命,这种人根本就不配为官,现在朝廷的督查机制简直就是摆设,我就不相信每年都有督察使过来会发现不了南淮城这些老鼠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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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官相护嘛,不过既然朝廷上的人不愿意管,就不要怪我这个小土匪了。”秦飞雪勾唇一笑,笑容里带了几分痞气和不怀好意。
严长风挑眉看向她:“你想到了什么好主意?”
秦飞雪笑着点点头,看了看四周,低声道:“反正你怎么说也是一个王爷,在岭西那种地方肯定没有油水,咱们这次干脆就在南淮城买个院子,修建一个小的地宫,以后你真的想要推翻你那位哥哥的话,可少不得钱财。”
严长风眼睛亮了亮,看向秦飞雪的目光有些复杂:“你想帮我攒军费?”
“又不花我自个儿的银子,”秦飞雪轻笑,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周明雷,姓钱的和姓孙的,他们的钱财也都是民脂民膏,你拿出十分之二三分给那些受害的百姓,剩下的就自己留着呗,天下坏心眼的官多了去了,偷了一个,他们肯定还会想办法将钱财搜刮回来,这只是一个扬汤止沸的办法,更好的办法就是上位者能够明察秋毫。”秦飞雪看了看严长风,意思很明显。
严长风不知道这是秦飞雪临时的想法,还是早就看穿了他的意图,只不过秦飞雪能说出这些话,话里话外透露出的信任还是让严长风十分的欣喜,他试探性的问道:“你喜欢皇宫吗?”
秦飞雪想都没想直接道:“喜欢啊。”严长风听到这话心里正高兴的时候,就听见秦飞雪继续说道,“皇宫中肯定有很多值钱的东西,听说柱子都是漆了金箔,如果我能去皇宫的话,我肯定把柱子上的金箔全部用小刀子刮下来。”
严长风和燕青枫满头黑线,无语的对视一眼摇摇头,严长风更是恨不得将秦飞雪的脑袋掰开来看看,这里面是不是除了金银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严长风赶紧的转移了话题:“那你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吗?”秦飞雪胸有成竹的点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对了,给你看一样东西。”说着急匆匆的跑回房间拿了一卷画卷回来。
她将画卷铺开,指了指其中的一处宅子,正是钱家所在地,连周围都有些什么样的人家都打听的一清二楚,甚至对于这位钱老爷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这上面都密密麻麻的记载的清清楚楚,严长风有些惊讶的看向秦飞雪,仿佛是第一次认识她一般。
秦飞雪好似没有看到严长风的目光,她兴奋道:“姓钱的周围的人对他可是讨厌的很,虽然姓钱的家丁很多,但是都是一些不中用的货色,别说唐玉书出手了,就算丁林和小棒槌去,也肯定能办成这件事情的,当然了,这种事情我也肯定要去,没有我,他们肯定找不到钱家把东西都藏在了哪里。”
严长风见她说的自信,对于她口中所说的事情莫名的也生出一丝向往,他凑近了秦飞雪道:“不如今日咱们去探探路,到了晚上也别带燕青枫和丁林了,就咱们两个人去就好,唐玉书还病着,肯定不能带他,燕青枫和丁林又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说不准还会败了咱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