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安翻了翻白眼,无语的看着这一对活宝主仆,就在这时,雷修然走了出来,他责备道:“雷安,别让别人觉得我们不懂得待客之道,”目光看向严长风,笑道,“不知道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是应该叫你严公子还是应该。。。”
“可以直接叫我长风,”严长风打断雷修然的话,也开始笑起来,笑的燕青枫觉得毛骨悚然“不知道秦姑娘有没有在你这里?”严长风直接开门见山。
“飞雪不曾来过,”躲在雷修然背后的陈轻言开了口,她看着严长风,指甲深深的陷入手心,“她自从昨晚一别,就不曾再见过。”
严长风看了一眼陈轻言,陈轻言站在门口,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衣衫,这一段时间的静养让她的身体好了很多,但是脸色仍然微微苍白,看上去格外的惹人怜爱,和秦飞雪那个闯祸精真是不一样的存在,他笑了笑:“那就可惜了,还有事情想要请教秦姑娘呢。”
“如果秦姑娘回来,我会找人通知长风兄的。”雷修然大方道,一副主人家的模样。
燕青枫似乎听到了自家主子磨牙的声音,严长风心里恨不得将雷修然狠狠的打一顿,但是面上仍然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那就不用了,秦姑娘还有东西在我那里,想必她肯定会先去找我,既然这样,那就告辞了。”
“好走不送!”雷修然笑的见牙不见眼,等到严长风的背影消失不见,他嘴角的笑容猛然消失,眼里深意加重,严长风,你究竟是什么想法?
拐到了另外一条街,严长风才停下脚步,“气死我了,他雷修然是个什么东西,还在这里充大尾巴狼,在他们雷家,谁不知道雷修然的地位连一个管家都不如,凭啥他就以为秦飞雪那个死女人能跟着他去过勾心斗角的日子?”严长风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指着墙一顿臭骂,仿佛那座墙就是雷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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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枫扣着墙皮嘟嘟囔囔:“说的好像你的情况就很好一样,还不是一样没地位,还不是一样四面楚歌,人家雷修然好歹没了雷家也能好好混下去,主子你是想离开都离开不了,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凭啥以为人家秦姑娘那样的女子愿意跟着你们受苦。”
“燕青枫你再说一遍!”严长风阴测测的声音在燕青枫的耳边响起,吓得燕青枫一个哆嗦,他急忙后退了一步,不满道:“主子你干什么呀,吓死人了知不知道。”
严长风低低一笑:“燕青枫,我看你真是胆子肥了,竟然敢编排起主子的不是了,是不是这几天没有好好的修理你,你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几斤几两了,恩?”他动了动手指,手上的关节啪啪作响,听得燕青枫一阵头皮发麻。
“主子我错了,我。。。啊!”
僻静的小巷中响起了一阵惨叫。
秦飞雪大喇喇的住在客栈中,整整一天都没有出门,潜意识中觉得从李员外的金库中偷出来的这个账簿很是重要,她翻看了一遍然后又誊写了一遍,等到太阳下山的时候,秦飞雪才终于将东西誊写完,她甩着发酸的手腕幽幽的叹了口气,看着誊写的东西,真是越想越气,她真是没事找事啊。
今天晚上要去的地方是李太守家,秦飞雪决定偷了李太守的官印藏起来,顺便偷了李如月的肚兜挂在城墙上,谁让她秦姑娘好心的帮了李如月,李如月竟然转脸就将她给卖了,幸好她秦姑娘向来运气爆棚,不然的话,被李员外抓了,还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子呢。
想做便做一向是秦飞雪的风格,她找了一个小乞丐,给了他一点碎银子,将誊写的那个账簿交给了小乞丐,让小乞丐去交给严长风,然后才回去换了一身夜行衣,悄悄的朝着李太守的府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