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厅长、王友礼手拉着手,说着话,走进电梯,走出电梯。()王庭颜、张建华跟在后面不声不响,乍看好似两位首长称职的警卫战士。四人在漂亮小姐的引领下,走进一个宽大的豪华间。
豪华间装饰得好似金碧辉煌的宫殿,进门有一道屏风,绕过屏风是大厅。大厅四壁雕龙刻凤,挂着红黄相间的幕帘,大厅给舞台一样变得似真似幻天上人间。屏风的正对面有个半尺来高的台子,台子的正中安置着一张长条形的茶几,一旁还斜着安置着一张稍小一点的长条形茶几。
漂亮小姐把严厅长、王友礼领到台子正中的茶几坐定,然后领着王庭颜、张建华坐斜着安置的茶几。
四人安坐下来后,漂亮小姐分别给正、斜两张茶几的人行个万福礼,款款退去。
接着,屏风两边分别飘出两个身穿古装衣饰的茶艺小姐,托着杯碟盘具摆上茶几,一招一式技献茶艺。
烹茶饮茶,生活礼仪,修身养性;沏茶,赏茶,闻茶,饮茶,增进友谊,美心修德,学习礼法,是一种有益的和美仪式。高尚的人、纯粹的人、有道德的人,有利于人民的人,总是以茶修身养性美心美德,让精神世界凡胎高蹈凡尘。
王友礼显然懂得,烹茶饮茶之法在于个人精神境界、心领神会,他不拘泥于烹茶饮茶“清静恬澹、内省修行”之道,而是乘烹茶饮茶之时叫道:“庭颜,过来,见过严叔叔。”
“是,爸。”王庭颜站起身,温温驯驯走过去,恭恭敬敬站在严厅长面前。
王友礼看着严厅长,手指王庭颜:“犬子,庭颜,乡里做副乡长,一事无成,望严政委教导提携。”
“贤侄俊朗聪慧,年轻有为,他日定成大器!”严厅长看着王庭颜,面容慈眉善目,爱惜有加的表情。
“赶快谢谢严叔叔栽培!”王友礼严肃的神色看着王庭颜,训导的语气。
“谢谢严叔叔栽培。”王庭颜不敢抬脸与严厅长目光平视,虽然他明知严厅长是父亲的老朋友,但在他心里,厅长是高官,不是他在新民玩于股掌的混混,所谓邪不压正,他感觉到了高官泰山压顶的威势。
“友礼教子宽严有度,古人遗风,当今实属少见,贤侄成才只是不日之时,可喜可贺呀,友礼!”严厅长赞赏道。
“严政委别夸我了,犬子追随严政委服务人民,然天差地别不敢相提并论,友礼恐犬子有所闪失,无颜严政委,不得不严!”王友礼转脸王庭颜,轻声说道,“还不退去。”
“是,爸。”王庭颜轻轻应声,毕恭毕敬退回自己座位。
“建华,你过来。”王友礼叫张建华道。
“是,伯父。”张建华温温驯驯走过去,恭恭敬敬站在严厅长的面前。
“贤侄,姓张,名建华,乡长助理。”王友礼给严厅长介绍道。
“贤侄英俊潇洒,人才不可多得。”严厅长望着张建华,同样慈眉善目爱惜有加的表情,但细听他的话,与王庭颜还是有区别的。
“贤侄请退。”王友礼看着张建华,爱惜的眼神,话语也比较客气。
“是,伯父。”张建华毕恭毕敬退回自己的座位。
张建华转身背对王友礼、严厅长时,面向王庭颜挤眉弄眼,还伸伸舌头,做出害怕的表情;王庭颜面向王友礼,严厅长,视张建华不见,身子坐得笔直。
“贤侄这么年轻事业已现端倪,好福气哦!”严厅长看看两个年轻人,转脸对王友礼感叹的语气,“你我奋斗这些年,虽然稍有成就,但还是有许多不堪的教训,后辈一帆风顺才是你我最大的慰藉!”
“那是那是!”王友礼随口答道,“我今天把犬子、贤侄介绍给严政委,就是要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是中流砥柱,什么叫龙游天地!”
“客气了,我不值得借鉴,”严厅长若有所思的神情,“到是他们,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且不说抓经济搞政治,即便是杨丽萍的孔雀舞,她把舞蹈艺术推向极至,可是到了今天,超越她的还是大有人在,从这个意义上讲,政不百通,学无止境!”
王友礼听了严厅长的一番感慨,脸上露出知音知己的笑意:“严政委一番议论感人至深,当今社会,若论抓经济搞政治、洞悉世事,莫过于严政委,对于孔雀舞的研究品评,也莫过于严政委!”
“让王兄见笑了,”严厅长淡笑着摇摇头,“鄙人见识粗浅,只是平日喜好把孔雀舞与凡俗之事作些比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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