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乡养鹅脱贫达康工作步入正轨,全乡上下弥漫着养鹅脱贫达康火热般的干劲和ji情,这种干劲和ji情感染着大城乡的每一个人,让大城乡所有的人不得不融入进火热的干劲和ji情中去。
时间转眼三月有余,根据阎书记安排,成延顺每天上午有选择性的下村、社了解情况,中午回旅店起草新闻,晚上参加乡党委、乡政府派驻各村、社工作组的工作汇报会。三个月来,成延顺工作时间安排紧凑,工作很有节奏,内心激荡着莫明其妙的充实。
成延顺写的新闻频频见诸报刊杂志,大城乡养鹅脱贫达康工作不仅在乡内形成了火热般的干劲和ji情,这种火热般的干劲和ji情不断传递出去,大城乡养鹅脱贫达康便名声在外了。前来大城乡检查工作考察调研的领导同志越来越多、级别越来越高,参观访问学习取经的县内外乡镇和部门更是络绎不绝,一时间,偏僻闭塞的大城乡竟然成了紧密联系外界的热闹之地。
阎书记在接待上级领导考察调研、县内外乡镇和部门学习取经时,难免不有人问起写新闻报道的作者,而且还表示说想见见这个人。每每遇到这种情况,阎书记总是乐呵呵样子说,我乡的养鹅脱贫达康工作开展后,群众一致拥护踊跃实践,许多人把自己养鹅脱贫达康的亲身经历写成新闻报道出去,也有同志把自己亲自看到的听到的养鹅脱贫达康新闻报道出去,要问写新闻报道的人是谁,实话实说,到现在此我还没见到过这些人呢!因此,成延顺至写新闻以来,虽然名声在外,但由于他没有抛头露面,平日只窝在小旅店写新闻,上下却没多少知道他的人。
成延顺个人在“康乐”小旅店写新闻,大城乡虽然已经被世纪末养鹅脱贫达康工作搅得轰轰烈烈,他个人的生活仍然给以前一样的孤寂平静。
那天,大城乡赶集,上午小乡场给大海涌潮似的人山人海,下午赶集的人给潮水一样悄然退去,连住小旅店的人都走干净了,小乡场空气中弥漫着疲惫的寂静。
成延顺独自在小旅店房间双腿蹲在条凳上,身体伏在小书桌上,精气神实足的写新闻。
成延顺在“康乐”小旅店写新闻的确是理想之地,有人要想见写新闻的人,阎书记不知出于何种考虑给挡了回去,阎书记有事要找成延顺,往小旅店带个口信,成延顺去阎书记办公室,挺方便的。
成延顺在小房间聚精会神写新闻,写着写着,他感觉到房间有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脚步声,似若有无幻觉般轻微;他感觉到房间有他从来没有感觉到的微风,空气仿佛给柳枝一样飘逸;他同时还嗅到从来没有嗅到过的芬芳香味,山花般清香沁人心脾!
聚精会神写新闻的成延顺分了神,他停住笔,回过头,顿时愣住了,身后竟然婷婷玉立笑盈盈看着他的刘艳林。
成延顺双脚蹲在条凳上扭着身子呆呆的看着刘艳林,刚要喊刘主任,一不留神,人竟然从条凳上摔下地。
刘艳林“哎哟”惊叫,急忙上前扶成延顺,连连问:“摔着没有,摔着没有?”
成延顺见刘艳林扶他,忙从地上爬起身,尴尬神色说:“自不小心,吓着刘主任了,对不起!”
刘艳林见成延顺没事,松开扶住成延顺的手,脸上露出歉意,说的话却是批评成延顺的意思:“你也是,不好好坐在凳子上写新闻,摔了吧,自找的!”
成延顺嘿嘿傻笑道:“时就习惯蹲在凳子上写字,咋也改不掉这个坏毛病。”
“成老师,”刘艳林羞赧的神情,“我在你身后站好半天了,见你全神贯注写新闻,想叫又怕打扰你,工作精神好感动人!”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不知道刘主任来,让刘主任久站了!”成延顺手脚无措,他突然想起还没请刘艳林坐,忙把条凳推过去,“刘主任,我这里只有这张条凳,将就坐。”
刘艳林笑盈盈看着成延顺,她没坐成延顺推给她的条凳,站在屋子里,手捏着份卷成筒的报纸,形象没有土著村姑的拘谨,少些城市靓妹的矫情,整个的人好似天空飞翔的鸽子,很容易引起人畅想和愉悦的ji情。
“请坐啊,刘主任!”成延顺见刘艳林不坐,再把条凳向刘艳林推了推。
“成老师,”刘艳林叫声成延顺,“我坐了条凳,你双腿蹲在哪里写新闻呢?”
成延顺被刘艳林的话闹了个大红脸,他看看条凳:“条凳给刘主任坐,我现在不急着写新闻。”
“条凳是成老师蹲着写新闻的,”刘艳林不坐条凳,走去坐在床沿上,笑盈盈看着成延顺,把条凳推给成延顺,“我不会写新闻,没资格坐,成老师!”
成延顺忙说:“说哪里去了,刘主任工作有目共睹,我要是有刘主任一半的本事,就不在这里写新闻了。”
刘艳林看着成延顺:“平常间看你不言不语,没想到还会较嘴巴劲,听着啊,新闻任务完不成,阎书记可要批评人!”
成延顺得意神色看着刘艳林:“不瞒刘主任说,要发的新闻我已经写好了,下篇新闻材料已经收集好了,阎书记想批评人,也找不着事批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