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即使职位的落差再大,高高在上者也没有丝毫的介意。
“我认为没问题。你想,第一,国家的钱只要不装进私人的腰包,谁都可以使用,此所谓钱不分南北,人不论东西。第二,他的钱只能用来建设厂房,引进设备,并且要分期贷给,监督使用。第三,退一万步说,即使他中途出现了变故,厂房他带不走,安全系数较大。第四,要和他签订协议,分期还清。”场长就是场长,分析起来条理清晰,头头是道,出口成章。
“你的意见是贷给他?”
“我认为贷给他。”
“好,反正厂子建在你的地盘上,我就听你一回。出了问题,你可要负责人幺。到时候他若还不清,你要负责,真到了拆房卖地的地步,你可不要后悔。”
“不要说拆房子卖地,就是把我卖了,我也会担负起责任。”
说起来可笑,一笔一个亿的贷款,在电话里就搞定了。枕边风比台风还厉害,发起威来排山倒海,地动山摇。任你是钢铁浇铸的脑壳,在它强大的攻势面前也会脑浆迸裂,铁屑四溅,失去正常的思维。
张曼丽得到了米勒宝贝,又听到了蒋丽莎面面俱到的分析,自然就听从了黄江河的安排,没有提出任何相反的意见。
蒋丽莎还真不是等闲女辈,灵机一动,在电话里就替李旭东增加了五千万。她躺在床上,几乎半宿未眠。她把手放在她的嘴上,反复地抚摸着,还不时伸出手指丈量着嘴的大小。她想笑,可一想到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笑没人看,没丁点意思,就把笑压制起来。但她不能不夸奖自己,她能成功,靠的就是她的这张樱桃小嘴,这张嘴不但符合中国男人对于女人的审美之道,还能牙利口,铁嘴钢牙,连市委书记这棵大树也被自己吹得东倒西歪。想到这里她还是想笑,这次她终于没能忍住,呵呵地笑出声来。蒋丽莎一笑,气就下沉到了丹田,挤压了膀胱。她想尿尿了。
蒋丽莎翻身下床,进到卫生间,脱下短裤骑在马桶上。
夜深人静,“哗哗”的水声清脆异常。蒋丽莎很欣赏这种声音。由声音的发源地联想起她的生殖器官,她于是又有了新的感慨:女人只要长得好,就什么都好,难道黄江河的夫人张曼丽的隐私处就没自己的好吗?未必,只是她长得不好而已。
蒋丽莎尿完后,伸手去墙上拿纸,发现纸盒子空了,就只好摆动一下屁股,好让残液甩下。摆动了一下之后,提起短裤,自豪地笑笑,她以为,她是公正的,她没有因为
第五卷 第220章空手套白狼(4)
她有点可怜这个无辜的女人。
第220章 空手套白狼(4)
“喔 喔 喔 ”从农场的鸡圈里,不断传来公鸡打鸣的声音。众多的公鸡们度过了漫漫的黑夜,盼望着光明的到来,扯起嗓子吹催着太阳,希望它尽快浮出水面,把光线洒进鸡间。轮番啼鸣,不知疲倦,这不知是第几遍了。蒋丽莎看看窗户,黎明的光漂白了窗帘。习惯早起的她却不想起来,她一宿未眠,尽管身上乏困,但她还是难以入睡。她要在黎明的柔光里,独享那一个亿给她带来的乐趣。她的每一根神经都被一张张红色的精灵包裹着,她发现正睡的床下塞满了钱,窗台上也摆满了钱。不知过了多久,她又想尿,可推不开卫生间的门,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推开了一道狭小的缝隙,往里一看,卫生间堆满了钞票。她转回来刚要躺倒床上,却发现床上也堆满了钱。用手摸摸,有一捆钞票像炸弹一样爆炸了。但却没有声音,钞票的纸屑向西周迅速地纷飞,在飞扬的过程中变成了血。蒋丽莎满身的血迹,一滩血迹蒙住了她的眼睛,她努力地睁开眼睛,一道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她的脸上。原来是一场梦。
虽然梦到了血,但蒋丽莎认为仍然是吉祥的征兆,因为,梦境和现实是相反的。她仍然不想起床,想把这振奋人心的消息告诉李旭东。潜意识里,她想表功,也许是要再讨得一杯羹。
“那笔钱搞定啦,我又给你增加了五千万。”蒋丽莎自豪地说。她没有说是市委书记同意了她的请求,把所有的功劳都算在自己的头上,这是说话的艺术。
李旭东由于激动,就只顾感谢了,可许多感谢的话里,并没有报答的字眼,这让蒋丽莎不高兴,她不得不提醒李大老板,动物禽类还知道反哺,作为人,就更应该感恩戴德。但她不能提自己,如果那样,李旭东一定误会,这样的误会直接影响到蒋丽莎的身份和形象。她是极具风韵的女人,是农场的场长,决不能让这种不清不楚的误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那是耻辱。无论怎么样,蒋大场长都是知道廉耻的女人。
“顺便告诉你,虽然说定了,但钱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拿出来的,你还要有所表示。。。。。。”
“你放心,所有的关节我都会亲自疏通,一定要当事者满意。”李旭东在向蒋丽莎表忠心了,听语气,如果在蒋丽莎的身边,如果蒋丽莎不介意,他恨不得扒开他的胸膛,把心剜出来让她看看,上面沾满了诚信。可蒋丽莎没有和他谈情说爱,她需要另外的东西,而不是忠心。忠心不能等价另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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