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盛秋弈隔着门提醒不能泡太久,舒服得快睡着的陈念安才慢慢起身。
只是她擦身的时候发现身上有很多明显指痕。
缓慢移步到镜子前,看到身上更多深深浅浅痕迹的陈念安:“ ”
她站了一会,然后面无表情地穿上居家服。
陈念安突然被放在浴室角落的脏衣篓吸引了视线,里面有她昨天穿的旗袍。
这种重工的旗袍本不该如此随意地丢在篓子里。
只是将它拿起来之后,陈念安发现旗袍尾部的轻纱被扯坏了,再仔细看领口的宝石扣也崩坏了。
嗯,一次性的,太不牢固了。
如此想着,陈念安毫不怜惜地将衣服丢回篓子。
等她磨磨蹭蹭从浴室出来,客厅里已经摆满了丰盛的餐点。盛秋弈摆好了餐具,坐在那里笑吟吟地等她。
笑容纯洁干净,有那么一瞬间迷惑住了陈念安。
刚刚她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洗个澡出来十二点多,两个人直接吃的午饭。盛秋弈叫了家港式茶餐厅的外送,这家的早茶也很不错,有陈念安很喜欢的虾饺。
吃饱喝足之后陈念安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但是盛秋弈却从一旁拿出一个袋子来说:“安安,我帮你擦药吧。”
“?”擦什么药
盛秋弈眨了眨眼睛,没有明说,只是起身拉着陈念安去卧室。
“不 不用了吧。”陈念安说话难得磕巴。
“要的。我今天早上检查过,虽然没有受伤 但还是擦点药比较好。”
检查?他什么时候检查的?
陈念安此刻脑容量过载,憋半天都想不出一个正当的拒绝理由。或者说,盛秋弈根本不听她的。
两个人拉拉扯扯,下午两点多才出发去机场。汤圆由简辰办理托运,不需要陈念安操心,甚至行李她自己都没收拾,盛秋弈早在她睡着的时候就收拾好了。
尽管盛秋弈提议再在b市休息一天,但陈念安还是想回去。酒店她还是住不惯,想回家。
去机场的车上,盛秋弈明显感觉陈念安没有平常那么黏人了,两个人都坐在车后座,中间却始终隔着一段距离。
而且陈念安窝在座位上蔫蔫的,没什么精神。
昨晚过分兴奋的小盛先生第一次感觉到后悔。
他不该的
以后还是节制一些比较好。
上飞机之后,盛秋弈体贴地帮陈念安铺好铺好毯子,并且把帘子拉上,摸了摸她的头发。
“安安,到江城还要点时间,你先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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