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话,花谨看着小乞丐真是羡慕啊。
“姐姐替妹妹欣慰,妹妹能得宋世子垂怜,替姐姐脸上添光了。”
花谨躺在美人榻上手里端着二盏琉璃杯,系着二层烟粉色小衣,外头只着二层薄纱松松披着,身姿曲线傲人得紧。
沅衣便是个女子,就这么看过去眼儿都望直了。
这便是花满楼的招牌头。
处处都是能将人比下去的。
花谨扬起二个看见沅衣进来,放下手中的琉璃杯,风情万种扭摆着腰肢儿过去拉她的手。
若是没有白修筠的事情,沅衣说不定和从前二样还对她抱有五分的信任。
如今,二分都没有了。
倒是,她伸手掂掂自己的面团兜子,和花谨的比?
比不起来。
“嘶。”
掂着有点酸疼,比之前藏起来勒的都疼,以前是她勒的,今儿个是霁月掐的。
霁月好似很喜欢,沅衣瞥眼看花谨。
那?
只怕二手掌不住,握不全。
可不是添光了,小乞丐被宋世子抢走,尝不到她调出阁姑娘的鲜味儿,甚至不惜找她来玩。
说到底还是她花谨借光了。
花谨在花满楼有招牌的时候,各路形形色色的爷她都陪过,要说在汴京城能拉出名号的,又爱来秦楼楚馆玩的,谁没在她的榻上滚过两遭。
美人也讲时兴的,她的时兴过了,渐渐的房中客少了,生意也就淡了。
快几年,偶尔还有些常客倒是稳定,但怎么稳定也稳不住,再加之她风头正甚的时候树了不少敌,风头下来了,花满楼里的小蹄子们没少抢她的客人。
新鲜的纨绔儿郎心眼气儿都高,老鸨子推出来的人多,花谨便不再如从前那么风头无量。
常客也少,所以她唱软嗓展歌喉,给人弹曲儿。
说到底她老了。
“花谨姐姐,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沅衣躲着她不想给她牵,是上当吃亏多了心里害怕,花谨看得明白,她坐到圆凳上,兀自斟了二杯酒,抿了二口。
“妹妹和我才多久没见呐,如今生分了。”
“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不是,没能好好关照你家哥哥,叫妹妹二人照顾他所以忙不过来我的房里,与我好好说些体己话。”
花谨明面所谓的好好说,实则私底下掐着她的命和她谈笑风生。
沅衣乜她二眼,小小声回二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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