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容又蹿回了东海,敖骄还在揽着小状元亲亲我我,见到凤容也只是一挑眉,手里按着乱动的小状元,嘴上冷冷道:“凤君是不是迷了路,怎么才走又回来了?”
“敖玉呢?”凤容没心思同他多讲,他左右张望了一番,东海里的魔气似是散去大半,难道敖玉不在这里?
敖骄心觉这个老凤凰怎么这么麻烦,可一想小状元对自己主动示好也是多亏了这只鸟的功劳,再看老凤凰脸上还挂着彩,狼狈极了,心中有些怜悯,他敖骄春风得意,受了伤有小状元贴心照顾,早已好去了大半,这个鸟真是可怜,想必方才找三弟的时候也碰了钉子,口气也柔和了不少:“二弟说要出去散心,四海之大,你让我上哪儿把他找给你?”
凤容见敖骄不像是说谎,但又不死心,朝着敖玉的寝宫那儿走去,敖骄在他身后叫道:“凤君,敖骄现在有一句话,不知道能不能合凤君你的耳朵。”
凤容停下了步子,却没回头,敖骄的声音传了过来:“你若真是喜欢我二弟,就不要去缠着我三弟,我二弟是什么人,你自己也因该清楚,云族的人都是刚极易折之辈,就像我二娘宁愿死都不愿见我父王一面,你现在连自己什么心思都搞不清楚,你觉得你找到我二弟能有用么?”
“再者,他若是真心躲一个人,就算你把天地都翻过来,也是找不到的。”
“ ”
凤容顿了一会儿,而后低声的道了句谢,又飞出了东海。
一连大半个月,正如同敖骄所说,凤容几乎把天地翻了个遍,依旧是没有敖玉的任何消息。
他难免有些郁闷。
一回到天宫,又是看到狐王和思凡,他们二人在凤栖宫里住了也有一个多月,丝毫没有搬走的意思。
思凡起初见到凤容还会避嫌,可日子久了,他看凤容天天都是神不守舍的呆样,便也没那么多顾虑。
一日,花开正好,阳光明媚,狐王不知道是从哪儿弄到个宝贝,一脸得意的拉着思凡躲到假山后。
“阿英,你究竟弄到什么这么开心?还特地跑到这儿来说?”
“嘘 ,别让旁人听到,我看这里人最少,才带你来的。”
假山的另一边,原本正靠在假山,正低着脑袋独自伤神的凤容一听,耳朵便动了动。
这个狐王,不早就把我的仙宫当成他的狐狸窝了么?怎么还有秘密的时刻?
“你看,这是什么?”狐王一改平日里冷冰冰的模样,那飞霜似的眉目染着春意,笑盈盈的看着思凡。
狐王生的十分秀美,只是为人冷清,旁人也不好在狐王的脸上大作文章,思凡看着狐王这么一笑,竟是春花也难以比拟的明艳,不由得脸红起来,他暗自嫌弃了自己毫无出息,竟为色所迷,目光也从狐王的脸上移至他的手中的圆球。
那颗圆球像是琉璃一般,通体透亮,在阳光下,闪耀着金色的光泽,思凡伸出手捏了捏,凑上去闻了闻,也没发现这同一般琉璃球有什么不同。
他略微疑惑的看着狐王,狐王翩然一笑,他方才看思凡的可爱模样,早就想狠狠的吻上去,可是他待会儿还有个巨大的好消息要告诉思凡,到时候在按着思凡好好的来个芙蓉帐暖度春宵,岂不是更加愉快?
狐王道:“你不是烦恼我的子嗣问题么?”
“ ?”不光是思凡,就连凤容也是一个凝神。
“其实,我一直想,若是真从你的建议,去族里找个女子为我传宗接代,生下的孩子,就算有一半我的血统,我也不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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