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之事可谓危矣!”
吴天成假装惊讶道,“奥,何以见得?”
张松摸了摸涓细的八字胡道,“自官渡之战后袁绍北退,身体日衰,恐命不久矣。一旦袁绍殁,袁家三子必然为了争位而内斗不休。当三子相互攻伐元气大伤的时候虎踞于南的曹操便可乘机北上,北方则一战可定矣。一旦北方统一曹操便可挟百万常胜之师乘势南下,到那时益州危矣!”
说着说着张松张永年的王八眼变成了红豆色,而吴天成却面色不惊的挥了挥衣袖道,
“永年兄分析的极有道理,然永年兄就算曹操灭了袁绍统一了北方也不见得会立即南下。”
张松听罢后眼前一愣接着眼珠一转随即目露精光然却装作不知疑声问道,
“敢问大人这是为何?”
吴天成胸有成竹的道,“原因有三:一,北方长期戡乱,民不聊生,一旦一统曹操至少需要两年时间来消化掉河北的破乱局势;二则曹操北面有鲜卑匈奴乌桓和公孙康,西面有马腾韩遂和诸羌的威胁,试想以曹操之奸诈不消除这些威胁怎可安心南下?这第三嘛,永年兄难道认为东南的孙权,荆州的刘表,还有那屡败屡战的新野刘备会坐视不管曹操的南下吗?想必那时必然结成抗曹联盟,曹操就算有百万铁骑又怎么能是多水道的南方联军的对手。”
说完吴天成喝了口白开水,笑嘻嘻的眯着眼看着张松。
张松听罢吴天成所讲的三大原因后,王八眼瞪得溜溜的转,上下打量着吴天成就如同打量着怪物一样,过了许久都没说话。
吴天成又挥了挥衣袖道,“永年兄这是何故,怎么不说话,是否是吴天成所讲的有不对之处?”
张松这时方才醒来拱了拱手对吴天成道,“主公所言甚是,是松所虑不周”。
吴天成大方的挥了挥手道,“无妨无妨,正所谓智者千虑还必有一失呢!”
乘着张松已经从大人到主公称呼的改变契机(这已经暗示张松已向吴天成归心了六成)吴天成接着又加了副猛药道,
“于今局势对我益州而言还是有利的,只要我等上下一心利用好曹操这匹饿狼无法南顾的契机,努力发展生产,收纳人才,训练军士,一旦天下有变兵出汉中灭了张鲁这个二心贼,然后可待马腾韩遂内斗力竭之机兵分两路,一路从汉中,一路从阴平小道,则关中西凉可定矣!关中西凉既定,可遣重兵屯于潼关,虎牢与汜水一窥中原之地 ”
张松听着听着激动的两眼放光双手紧搓。
眼看时机差不多了,吴天成起身走到张松面前然后深情一揖道,“望永年助我”。
此刻张松激动地皮肤起了一层冷皮疙瘩,他感觉到光明的未来在向他招手,他自小立誓要实现丑人也可以做大官的伟大梦想就要可能实现,一步当做两步立刻起身道,
“主公多虑,松本是主公家臣,主公有此大志,松敢不愿为主公大业效死力。”
说罢后就在吴天成面前跪了下来。吴天成学者大耳哥哥刘备的模样双眼冒着泪光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将他爱恋的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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