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大人他已无恙,只需服下草民的药休息半年左右便可复原了。”
月姬面有喜色一会儿又阴暗了下去言道,“可是华先生,老爷这几天总是说胡话,叫人听不懂而且老爷他好多人都不认识了好多事也不记得了。”说着说着眼睛红了起来低声啜泣。
华佗眯了眯眼,手里却不小心拽掉一根银白胡子,道,“夫人,大人他头部可是受了什么撞击?”
月姬脸色发红满目生春支支吾吾道,“是 ”
华佗看着州牧夫人那扭扭捏捏的表情顿时急了,看了看月姬道,“还请夫人告知在下,在下也好评断出药。”
月姬低下头来,支吾了半天,最后跺了下三寸小脚,像是下定了决心道,“半月前,那天晚上老爷和吴天成在帘帐内 老爷却不小心从床上滚到了地下,结果偏巧头部撞到了放在地上的夜壶,后来就成这样了”说着说着就语带悲伤起来。
听完后,华佗拱了个揖对月姬说道,“在下刚才冒昧还请夫人雅量。”
月姬却道,“先生也是为了夫君的病而问有何有冒昧之处?”
华佗又拧断了根胡须道,“夫人且管宽心,大人身体的确无甚大恙,至于夫人刚才所言,在下可以断定,大人是患了失魂症。”
月姬眼中显出焦急之色道,“那可有解除之法?”
“此病需要长时间与熟悉人接触,并讲述与大人之间发生的故事借此以用来唤起大人往昔的记忆”,华佗再次拧断了根胡须断然处决道。
月姬顿时抬起头来眼放精光的向华佗深情一揖接着说道,“还望先生在夫君治病期间能留在州牧府以便早晚向先生讨教。”
这时华佗眼中出现一股不易察觉的怒色接着便恢复到原来慈眉善目的状态。当然呆萌萌的月姬对此并没有发现,仍然用深情的双眼扑闪扑闪的望着华佗。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华佗鼻子一扭做了个手礼道。
可爱的闪闪分界线
四天后,在华佗的治疗下吴天成渐渐地能下床做事了。在此期间益州的文武们和四大家族的族长来探望吴天成几次。见他们的时候吴天成并没有说话:一则怕说漏了陷,二则的确是嗓子痒痛说不的话。
下午华佗又来探病,吴天成依坐在被褥上任由他把脉。看着华佗那副专心把脉的神情吴天成突然语带沙哑的说了句,“华先生,听闻您独创了一套拳法,名曰五禽戏,不知是否传言有误?”
华佗眼开一愣,拱了拱手道,“大人怎知?草民的确有了一套拳法名曰五禽戏,此拳法是草民半年前在终南山采药露宿荒野时梦中所得,然却鲜有人知。”
吴天成咳了咳嗽掩饰道,“听闻的,不知先生可否教我?”说完便在床上向华佗做了个弟子礼。
接下来的日子里州牧府的后花园中总会看到一位面目慈善身材却胖嘟嘟的年轻人做着各种奇怪的动作,像是打拳,又像是手足舞蹈的模仿动物的傻子。
对,是傻了!州牧府的下人老妈婆子们都是这样说。
一个月后,自从在华佗的治疗下,吴天成感觉身体已恢复的差不多了,甚至比以前更加壮实更加精力旺盛,肥嘟嘟的娃娃脸也变得越发男人味。
吴天成下定决心,心想既然自己已成为了刘璋那就认命吧,反正已无法改变,不过自己毕竟不是刘璋而是生活在两千年以后掌握这个时代历史的人,那么吴天成何不利用吴天成的所知去改变刘璋的命运呢?去改变汉帝国的命运呢?
吴天成要成为霸主,吴天成要成为汉帝国再次复兴的弄潮人,曹操,刘备,孙权你们洗干净脖子等着吧;匈奴,鲜卑,羌,西域诸国,乌孙,波斯,大秦你们等着吧。
哈哈,龟儿子的!老子是皇叔!老子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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