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四周的空气火热,巫惊魂也不再冷,他只觉得要被体内的火给烧化了,白非儿更是觉得热得不得了,思绪混乱,她如同在茫茫大海中抓到了一个浮萍,终于可以依靠。
“不要离开我。”男人低低的呢喃,手上动作更是狂热。
一阵寒风吹过,白非儿的脊背一阵发冷,她机灵灵的打了个抖,似乎清醒了一些,她长长的虚气,眉目清朗,用力推他:“放开我,你现在不再发冷,快放开我。”她只想给他取暖,并不想发生些什么?不是吗?
何况他一个阉人,能干什么?
她苦笑。
巫惊魂身体一僵,他们的身体离开有一个拳头的距离,他搂着她的手没有动,一刹那,空气似乎不在流动,时间也似乎在停止,两人定格在那,谁都没有再说话,良久,巫惊魂才轻声说:“让我抱着你,就这样,我不动你,好不好?”
他的声音如孤海中一叶偏舟,清冷、无奈、孤独。
白非儿没有动,火光中看到她浓密的长睫掩去了万千情绪,心中有说不出的苦涩,只轻轻的闭上眼,随他吧,反正他也做不了什么。
巫惊魂长臂一挥,宽大的外袍把二人给裹了起来,他轻搂一搂怀中的人儿,垂眸看她,看到她脸上那两排羽睫轻颤,在眼窝处留下两排优美的剪影,唇角隐隐有弧光点点,那是他与她之间情动的甘液,他翘起唇角满足的笑笑,下巴轻轻抵着她光洁的额头,凝神静气,深深的呼吸,压制心里那头乱撞的小兽。
天知道他得怎么努力克制自己,他都觉得自己快内伤了,那种眼看着放在嘴角不能动的感觉,他无法去形容,唉,这叫什么事啊?
白非儿苦涩的窝在他怀里,靠着那包扎着伤口的绷布,那白色布条上还有丝丝血迹,听着他心脏剧烈的跳动,鼻间是他那常有的清檀香和男人特有的体香混合香味,她一动不动,不能再去惹他,她知道那样的结果会造成两个人都无法接受,他令堂的,这叫什么事?
他一个太监,已经那啥那啥了,那个雄性什么蒙也太强烈了吧?就不能风轻云淡,气定神闲一些么?
她做千万个梦也想不到,如今自己会和一个太监如此亲密接触,还只是吃斋,那不羞死人了吗?她真想找块豆腐撞去。
其实她心底有个声音在轻问,如果,假如,没有了一切的外在障碍,她能接受一个太监吗?
她恨恨的一咬牙,把自己咬死得了。
洞外风依然呼啸,水声依旧,鸟儿也有些失眠的清鸣几声,似乎在笑,不是和尚,光吃斋难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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