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那边惶惶然不知所措,京城每日里暗中咬耳朵嚼舌头的更是不知道有多少。
这种阴私之事,素来很能引起别人的八卦心。一般的人家,邻里间七大姑八大婆的琐事还能让市井小民津津乐道一段时日呢,何况是皇家的事情。
尤其各大世家对于皇室都有些不满,只不过维持着面子上过得去罢了,如今知道了皇家祭祀上出了大丑,哪有不幸灾乐祸的道理。
有人甚至已经打听清楚了,是今年新上贡的祭器出了毛病,心中都暗自忖度,怕是这次又要大杀一场,菜市口那边不要等到秋决,就要血流成河了。
果然,靖帝的耐心也只维持了不到半个月,刚刚开印上朝,第二天就直接发了明旨,将郭家在京城的人一股脑儿锁拿入狱了。
郭家是皇家的家奴,因此,这事也不必通过刑部大理寺什么的,直接就能让皇家自己处理了。
苏琅听说郭家的人都被抓进了天牢,定的罪名似乎是私通内帷,这等罪过,从来是一抓一个准的,郭家也不算冤枉,而且,这种罪名量刑也没一个准的,轻的罚点银子也就行了,重的抄家灭族也是有的。
晋阳那边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一个个都是呆若木鸡,好端端的想让未来的家主露个脸,谁知道会出这等事情呢!奈何当时为了凑数,将那些金彩的瓷器都送上去了,如今想要再烧上一窑出来也未必做得了准,因此,只好想法子,大把的撒钱四处打点,即使将郭斐折了,也不能连累到全族。
靖帝也是气得很了,把人才捉了,也没审问,就直接夺了郭家皇商的资格,然后吩咐下去,直接把他们往狠里面糟践。
苏琅回到家里,满脸惊讶,他之前倒是没听说,这事居然跟那路上遇到的郭家有关系,虽说觉得郭家那般嚣张跋扈,不过,心里却隐约有一种预感,这事没准跟苏珏有些关系。
因此,用了晚饭,苏琅便将苏珏借着考究功课的名义叫进了书房。
苏琅的书房很大,苏家历代家主的书房都在这里,几个书架上,摆满了书,其中不乏孤本善本,不过,这会儿谁也没心思看这些书。
一个小丫环捧了茶过来,苏琅直接挥手让她退下,书房门依旧开着,不过,一眼望去,十丈之内已经没有一个人。
“大哥可是有话要问我?”苏珏也不拐弯抹角,笑着问道。
苏琅点点头,眯起了眼睛,沉声问道:“那件事情,是不是与你有关?”
苏珏笑吟吟地端起茶杯,悠然地喝了一口,这才说道:“我其实也没做什么啊!只不过让人去试了一下那些所谓的贡品是不是结实罢了,当时还是挺结实的啊,谁知道,到了长安,怎么就不行了呢?”
夜叉一部修炼的内功心法都很极端,要么极阳,要么极阴,他只不过是选了两个修习了不同性质心法的人过去,一个先用极阳的内息输入了那些粉彩金彩里面,另一个赶紧输入了极阴的内息,只不过把握的分寸非常好,当时外面没显出来,只是里面出现了因为骤然的温度变化引起的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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