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不安地过了一夜,第二天早饭时候只有下人来送饭菜,还是没见到玉祀,千秋暖实在是担心得不行,想要去见疏翎,却走不了多远就被拦回来,又不能在人家地盘上动粗,只好和板凳干耗着。
整整一天过去,什么动静都没有,千秋暖简直要炸毛了,一头倒在床上,瞪着帐子顶上的鸳鸯戏水图案。
忽然身体里有种很微妙的感觉,熟悉又久违,千秋暖顿时僵硬了。
尼玛的大姨妈敢不敢不要在这种时候来!
偌大一个金神宫,全都是男人啊有木有,唯一的女人见都见不到啊有木有,老娘现在是人质啊有木有!
怒归怒,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趁着洪水泛滥之前赶紧把大坝修筑好是上策。千秋暖弹簧一样跳下床,翻箱倒柜找干净的白布,未果,欲哭无泪地打开窗,叫住一个端着酒壶的小厮:“小哥哥,麻烦你替我传句话给你们陛下,说我求求她了,让她马上过来一转。”
那小厮一脸古怪地打量她,问:“陛下如果问你有何事,我怎么回答?”
千秋暖咬牙切齿一阵,终究还是脸皮不够厚,怒道:“告诉她别问这么多,女人何苦难为女人,她心里清楚。”
那小厮像是受惊了,赶紧端着酒壶跑了。
没一会儿疏翎就带着必备的东西赶了过来,脸臭得压了臭豆腐一个头,把一切拾掇清楚后,气呼呼地在她床边坐下,抱怨道:“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来个葵水还要我伺候。”
千秋暖嘿嘿嘿干笑:“别这么说嘛,以后咱们可要做好姐妹,相互照顾的时候多着呢,你说这种事儿 我好意思跟别人说么。”
疏翎白她一眼,道:“多大个人了,不会提前做准备?”
千秋暖诚恳地举拳发誓:“第一次,童叟无欺。”
“第一次?”疏翎怀疑地看了她一阵,疑道,“你多大?虚璃投缳自缢已经是十六年前的事了,你过去没来过葵水?”
千秋暖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
疏翎一时语塞,最后只好找了个勉强合理的解释:“你身边转来转去都是男人,也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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