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七拐八绕的见到总部首长后，总部首长一句话就让两人犹如遭遇晴天霹雳：“后续的采购案呀，你们要是不说我差点儿忘了，唉……最近被我们的纯国产苏—27，也就是歼—11首飞弄得是晕头转向……马卡罗夫先生……您这是怎么了？卫生员……卫生员……”而没了印尼国家航空工业集团的印尼就只能在发展中国家沉沦，在发展到一定程度之时，便被无法突破的天花板所束缚，随即开始惨烈的内卷……正因为如此，项目组中上至领导，下到普通工作人员，只要是多花钱的事情，都是愁眉苦脸的，可一旦有节省的预期，一个个又跟换了个人似的，都是心花怒放的。这对深谙航空研发制造的场内众人来说简直就跟听说明天中国就能脱离发展中国家的朋友圈儿，挺进发达国家行列去交朋友一样，想着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用了几十年的东西就这么说取消就取消了？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