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友听了瓦希德和苏哈托犹如捧哏逗哏的一唱一和，当即是笑得不见鼻子不见眼，好像真的是见到了两个财神爷一样。苏联当年的西方—81演习为什么让西方胆战心惊，是钢铁洪流凶猛还是战机布满天空？庄建业斩钉截铁的点头：“您看您说的，我庄建业啥时候不是一口吐沫一个钉儿，当然是一言为定！”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无底洞似的项目，无论是庄建业本人，还是总部机关都给予高度重视，非但没有因为投入巨大和损失惨重而放弃，反而加大力度投入和支持不说，还将z—13项目升格为腾飞集团三大最神秘的顶级研制项目之一，连续列入八五、九五规划之中，获得来自国家的力捧和背书。正因为如此，在2000年前后迅速扩张的企业往往都是规模跟吹气球一样，膨胀的特别快，但内中被各级部门塞了多少不良资产谁都不知道，反正在资产负债表里都是一串串漂亮到爆炸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