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范毅给予了他们警方方便，那么苏扬自然也得给予范毅尊重。一晚上的时间苏扬都过的很平静，等到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张德果然来了。“大叔，那你还记得那位买下雕像的人是谁吗？”想到这里，苏扬忽然间皱着眉头道：“不对，我应该亲自去询问我要找的每一个人的。其他的同事去询问的话，他们对问题的敏感性或许不会那么强。张行，你们继续研究这些物证，我去看一下乔明华老先生的家属是怎么看待当年事件的。”湘州市局的门面显然没有春城那么大，但又比明州好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