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啊？”江素珍的目光一下看向苏扬，眼中惊讶之色还没有褪去。派出所所长不算是很出众的警员，但在任职期间，平远县的小偷盗窃等一些小案件减少了许多，刑事纠纷等相关事宜他都处理的很好。“你觉得呢？咱们牺牲了这么多人？他们死两个又有什么关系？凶手极有可能存在着试探性的，因为他在和我斗，如果他提前在黄公滩执行杀人计划，而又不是真正的目标的话，那我们将会变得很被动。沉住气，保留所有的证据，只要不是卧底我们就暂时不抓人！等到时候一网打尽！”“今天十六，昨天是农历十五，农历十五……”苏扬立刻站了起来，说道：“我知道在什么地方了，贺兰可能在遇害之前可能也已经深思熟虑过，证据极有可能就在明州。而明州我们所知道的地方，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