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机械厂出口创汇经验座谈会今天在市政府大礼堂召开。”之所以如此，主要是因为二十三分厂名义上是永宏厂下属分厂，实际成分并不是真正的永宏厂，而是所谓的大集体。所以这次调研的基调很严，来的人都擦亮了眼睛，不说是鸡蛋里头挑骨头，那也要好好的把里外翻一遍。事后一问才知道，原来人家当地厂早就跟本地的国营百货打好关系，再加上地方上的刻意引导，别说是二十三分厂，就是其他外地品牌也很难进去。弄得滔滔不绝的董城都觉得自己像个笑话，登时脸上的笑容就没了，气咻咻的怒道：“庄建业，话我已经说明白了，立即跟我回去，不然别说你要的房子，连你老丈人的房子我都能收回去信不信？那都是厂里的，房子是，职称是，你的人也是！”结果就是自己被老丈人连夜召见，被喝多了酒的两个老家伙变着法的一顿训后，就把论文的事彻底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