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扬分析着，又提出了这么一个疑问来，张行道：“难道和吴老的案子一样有两个凶手？！”杨素此时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突然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气血突然如同沸腾了一般，竟然争先恐后的向皮肤外涌去。一直把记录调整到出事的那天晚上，李晓薇在聊天群聊的很是火热，工作群中说工作，同学群中说学业。聂香兰的尸检是陈晶在负责，到了法医鉴定室中，陈晶依旧还在对前者被肢解的尸体进行着检测。苏扬沿着那条拖行的路弯着腰检查，这里张行来过一次，而且警方也做出过一次地毯式的搜索。苏扬漠然的看了他们父子俩一眼，毫无感情的从身上拿出了一份文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