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谢崇山开车从市区归来,一天的奔波让他疲惫不堪,所以在夜晚带着孩子开着新买的车子回家。不过拿到了对方的资料之后,苏扬却是有的是法子去找到这个人。当然这个人要是出国了,却还是有那么点麻烦的。“处处都是问题,处处又好似没有问题,这案子看来牵扯的东西可能还不少呢。当年案卷的遗失,主要负责人的死亡,还有着如今突然顺畅的案情,会不会是有人再给我下套呢?”“还有就是撇开关联不说,咱们来想象凶手的作案动机。《草木子》所反映的中心思想为元末明初国家的动乱,那么我今天要告诉诸位凶手当时有可能出现的作案动机,便就是他想用一种极为残忍和丧心病狂的手段去揭露当时的雕刻家协会乃至于整个雕刀镇的现象。他在当时可能已经心理畸形而扭曲,所以他如同那些报复社会的渣子一样做出了后来的案件。”但苏扬拒绝了,一个人离开了酒店,随后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应该是张行带着人赶了过来,苏扬没有追着看,而是继续看着那一块灰烬区域,道:“这里不是仅仅一次的燃烧痕迹,他应该在这段时间来过很多次。”苏扬原本真的以为湘州市局的作风一直都是这么随意无所谓呢,但现在看来多少还是有明白事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