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在路上苏扬跟他明说了脚印的深浅问题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在查看那些痕迹的时候总觉得自己似乎漏掉了什么，但每一张照片又太相似。只是苏少，那些脚印很明显吗？如果明显的话我不会看不出来啊。”“武先生说的是谁呢？”“那栋楼的监控先全医院的监控提前坏掉了，应该是凶手监视钱秀英的时候就已经侵入了那一栋楼的监控。”苏扬再次道：“是水管，钱秀英所在的住院楼是比较老旧的，水管是安装在外面的，在窗户边上有水管经过，当时我还想着凶手会不会顺着水管爬上去杀死钱秀英！”“不过在钱秀英出来的时候，神色有些茫然，我记得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没有神采，之前看我们警察的时候她还有点愤怒呢！”警察又补充了一句。“所以就算是我要死了，你也不准备告诉我？”“邹泽凯的自杀案件吗？”苏扬问了一下，跟着翻开了案卷资料。苏扬坐在椅子上，看着他道：“想好了怎么杀我吗？我现在也欺辱你了，你的脑子难道还没有想出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