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天明听后心头微微颤了一下，道：“我会和上级做出交涉，好面子主义对于咱们警察来说是要不得的。错了必须认，错了必须改。不为别的，只为铭记教训！”尤其是当苏扬翻到了雪夜案和最近的杨茂一家子案件时，苏扬才发现德古拉这个人的作案过程有多严谨。到了审问室里面，苏扬能明白贺兰这样的人你要想让她吐露自己是否犯罪，那是不现实的想法。“所以，我们基本上可以确认，凶手杀死人之后，还要带走死者喜欢的东西，或者是让别人喜欢的东西！”但是进入地下室的人无一不显得震惊，就连苏扬，也不禁为之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