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问也是那院长的提醒，在付健的脑海里一直还留着田学兵案子的。你若是和他说以前工作上的事情，付健就像是一个正常人似的。苏扬起了身来，道：“行，我会把这些全部告诉给廖局，如果事情办妥了，会有人亲自开车接你们去市局的。”方木说完，姚学琛紧接着道：“我对罪犯的心理研究没有方木那么的精通，但是从那一个肢体动作和他整个杀人的过程来看。他一定有着一个完美的计划，先杀谁，怎么杀。后杀谁，又怎么杀，全都已经被他计划好了。但实话说，在明白这些之后我有个不解的问题想问一下群主，您觉得他有几成的把握是完全来针对你的？”苏扬去找了丁鹏，后者从审问室里出来，原以为他是要来询问审讯的进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