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扬又问道：“那他们在学校四年的同学呢？有没有查到什么嫌疑人？”“凶手会不会是染上了某种性病？”秦风说道，“或者说是，凶手某个亲密的人因为这些女子染上了性病？”苏扬说完，姚学琛还是摇了摇头：“毕竟黄天波是案件的第一名受害者，要是黄天波没有的话，田妮多半也没有。”苏扬看了胡巧莹一眼，胡巧莹从包里拿出来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把手术刀。“这是公司的事情，可不是我的事情！”经纪人摊了摊手说道。那些词其实在之前早就和两个刑侦队队长说过，只是没有一起提出来过。姚学琛暗暗想到，心想纵然是说出来了也得等到死者的身份信息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