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中年人抬手看了看手表,想着是不是就在这等庄建业回来,便在这时,一道人影突然从旁边的走廊里窜出来,见到中年人的面庞顿时惊呼起来:“何总工,您来了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申学民立马来了精神,捧着图仔细的看了看发现除了发动机跟其他的几款国外战机少了一个外,外观程度一点儿不输那些极具现代感的国外战机,甚至从某些角度看,比国外战机更威武,更漂亮。黄峰立马笑得跟朵花似的,他还想着回厂怎么提这个事情,毕竟当年发表技术期刊上的人如今大多数都是厂里中层以上的领导,你们他们说错了,不是打他们脸嘛,然而把老外的经验拿出就不一样,现在什么都在跟老外学,如此一来厂里的领导们也就有个台阶下。正因为如此,有关俞厂长高升,永宏厂领导层调整的说法就没停过,如果俞厂长一直干下去,梁国栋不担心,可一旦自己的老领导走了,新来的厂长还能记得他梁国栋是谁?“小庄,哈哈,一过来就下基层,不愧是永宏厂年轻干部的榜样。”还没等庄建业上前打招呼,董城便先一步夸奖一番。说着又用手拨了拨,两滴黏液便落在手指上,海森堡揉搓了一下,身旁的迈尔斯遗憾的摇摇头:“是一种胶状物,刚才拿东西的时候,弄了我一手。”正因为如此,林光华在接到调职通知的夜里跑到庄建业的宿舍,狂喝了一整瓶白酒,就趴在庄建业的怀里痛哭流涕的直喊:“我们被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