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环境上,孙毅真的是极不适应,他就想要个安静的科研环境,可惜上上下下却觉得到了他这个位置,还谈科研就有些可笑了,要谈也应该谈政治,讲原则!不仅如此,在夹具上同样需要灵活多变,因为机翼蒙皮的坯料可是从三吨重的铝疙瘩被削成只有数百公斤重的薄皮儿,过程中间需要反复切削,不断打磨,这就要求夹具不能一成不变的定死,而是需要根据用刀角度,下刀尺寸做出适当的调整。于是孟庆国斜睨了一眼庄建业? 冷笑一声:“我说庄建业同志,你不会是跟我在开玩笑的吧? 二十万人民币够干什么的?估计连一套进口设备都不够吧?”然而到了某些层次和位置,可不单单是做这些学术性的东西,拿出所谓的成果就能吃得开的,还要搞些人际关系,巴结实权领导,争取下属福利,评审论资排辈儿,总而言之科研之外的事情占去了90%,剩下的10%也有大半是在勾心斗角。那是一款粗壮且短促的发动机,别说是他们这些成天研究装备和战法的军事观察员了,就是个外行人在这里,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明白新来的这架运—17与之前的那架配备d—30kp型涡扇发动机那种狭长的发动机舱有着本质的区别。林林总总加在一起,俄罗斯航空工业界研判,未来五到十年内,中国军、民各类型航空器的缺口最起码在3000到5000架,这可是一个近万亿美元的庞大市场,俄罗斯航空工业不说把这个市场完全一口吞下,就算吃下去三分之一,也足够俄罗斯航空工业顺顺利利的进入21世纪,并且有余力展开下一代战斗机、直升机和运输机的研制。“目前就是不知道实际的情况怎么样和基本的飞行品质如何,要是这两样都没问题,我们有可能会正式向运—17的生产厂商下达评估邀约。”所以,想要实现反舰弹道导弹的作战构想,国内必须从头开始打造一套属于自己的作战体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