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扬拿出来的照片是陈建民的，一个大活人上山，如果走的是那唯一的一条路而不是穿越丛林的话，应该是会有人看的到的。只不过苏扬没有继续睡着，昨天睡得也不算很晚，十一点之前就睡下了，现在精神也很是饱满。“这个答案我暂时可没办法回答你，还是先把你停站的地方写下来，而后停了多长的时间也都要记录清楚。另外，你是不是长期跑这条线的？”“如果按照薛丹仁所说的话，那么‘脸’这个字才是连串两件案子的关键，杨茂父子都是案中很受欢迎的人，这会不会是凶手的作案动机？”苏扬压制着内心的激动，他没有急着去问李宛，而是先问起了李宛与吴悦之间的事情。“能够对我那么了解，还对我武清泽那般憎恨的人，除了段齐珊之外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