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普拉维特和维斯伯格只觉得自己在生死线上滚了一圈儿,豆大的汗珠大颗大颗的往下落,很快就湿透了衣衫。现在好了,庄建业自己提,郭晓波立马认真起来,但下一刻庄建业的一句话,就让认真而又矜持的面庞立马破功。酒喝得很嗨,事儿办得更是痛快。听了包里森的话,查尔斯爽朗的笑了笑,随后将手里的香槟如长鲸吸水一般一饮而尽,旋即将酒杯放在很有眼力见的空姐递过来的托盘上,顺带在空姐的手上不经意的摸了一下,然后再空姐大胆的眉眼中,笑着转过头看向包里森:“上苍保佑,德国的行动者公司终于是撑不住了,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产品下线了,这么耗下去,别说是一家新成立的航空公司,就是我们的英国宇航公司也要完蛋,当然了,会比行动者公司要强一些。”于是梗着脖子就在那儿跟庄建业僵着。“我也是听人提了这么一嘴,不知道准不准,所以这边要是在民航系统里有熟人最好还是打听打听,我听亚男说,你们跟民航局的单子还挺大的。”这些贸易公司本以为这样就能让腾飞厂知难而退,实际上也的确跟他们想象的一样,第二天应洪小松的要求,京城各大医院的采购负责人走马观花的转了一圈儿,没有半点儿要买的意思后,腾飞厂就提前退出了此次军转民产品展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