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不会那么傻,但如果他就是抓住了这一点呢?他知道我们不会怀疑他呢?别忘记了,最容易去调包那些肉的人,还是他!因为他完全不需要任何的麻烦,就可以轻轻松松的把肉调包。然后他告诉别人他什么都不知道,也压根不清楚肉是什么时候调包的,那么这案子不就一下子扑朔迷离了吗?”“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障眼法也就太低级了点。我很容易就能识破的,但如果你就是仗着我不愿意相信,来一手反击呢?让我故意去错失烧伤这一条线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烧伤的愿意是否会是一条线索?”包租婆夫妻俩相视一笑,道:“职务就不用再恢复了,我们想要的是身份。当初为了更好的完成卧底工作,我们的所有信息全部都被抹除。所以现在的我们在华夏没有姓名,没有年龄,甚至于有人来查暂住证的时候,我们夫妻俩还得躲起来才行。”丁鹏和徐栋一人一只手拎着一个,把那两个家伙给扔的远远的。“常威和你交过手吗?我虽然从来没有见到过他,但他是我哥一手交出来的。我研究过他被抓的案子,实话说他要是想逃的话应该可以逃掉的,为什么那么轻松就被抓住了?”苗静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