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一定是有什么含义的。看着地上的头颅，女子只觉得的脑海中一阵雷鸣般的异响，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全身也忍不住的颤抖起来。“都别看着了，将今天的调查结果都汇报一下吧。”姚学琛喝了口水大声道。黄天波和田妮两人的案件说大不是很大，说小却一点也不小。“不，那位苏顾问肯定是个聪明人，但凡和聪明人谈事，最好不要弯弯绕绕的，这样难免会引起对方的反感，我们就直接去找他，就不用找拜访姚学琛的理由了。”苏扬怔了怔，真不敢相信这句话竟然是从胡巧莹口中说出来的，但想了想，胡巧莹的想象力本就天马行空，她说出这些话好像还有点合理。两人都是以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对方，何天光是在讶异苏扬果然和姚国栋口中的年轻一样年轻，而苏扬则是讶异于何天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