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巴基斯坦中意直—12，马克西姆就算同意了，也要获得全体代理人的多数支持，这还不算，有同类需求的国家或组织也要对直—12感兴趣才行，不然愣是不接受甚至背后拆台的话，那对宗教基金的影响可就太大了。“老孟，你觉得从长远的发展角度上看相州厂和瓷都厂那个更好一点儿？”说着便从座位上长身而起，冲着孟庆国等人一招手：“走，去腾飞集团的直升机生产厂看看，他们到底用的什么新花样！”不，是这老头子在腾飞、波音和空客三者之间楔进一颗钉子。别说是在七八十年代了，就是再过个二三十年，世界上也没几个国家能做得出来。于是话锋一转，重新解释道：“这么说吧，腾飞集团在无人机方面的技术实力早就达到世界领先的水准，不说其他的，就拿我们刚刚击落的‘苍鹭’无人机来说吧，每年以色列iai公司要向腾飞集团支付数额不菲的专利费，不然就没法得到技术授权，顺利生产。”这要是换了其他人，牟光英不说发脾气吧，也会气得扬长而去，结果一个是老板，一个是总管，他一个打工人是既不敢问，更不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