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张照片上，程建强就站在角落里，神情冷漠，嘴角还挂着一些血迹。“是吗？这个我昨天自然也注意到了，为什么是手术刀呢？”苏扬好笑的看着叶展婷道。这个问题至今还没有弄清楚，用何礼贤的话来说，得等到找到凶手才能弄清楚。何礼贤没有说是谁，应该不是姚学琛，也应该不是他认识的某个人。边上的胡巧莹就更不用说了，一张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夜晚十二点，两名警察将巡查的车停在路边，两人手里各捧着一杯咖啡，还在冒着腾腾的热气。“可以，但这个我也交不了你们多少，我只能告诉你们一些浅显的，你们联合天眼验尸法会简便很多。”苏扬笑着点头。“如果凶手杀人的原因是因为这三个家庭，杀人动机应该不是在三位年轻女子的身上，应该是在三位老人和三位中年女子身上，那凶手的年纪会是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