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上级的考量终究比郑权礼更深,更广,更具战略性,哪怕郑权礼十分懊恼还是否定了他的计划,上级那边压下来,郑权礼无法反驳,但他的情绪却不可避免的影响到了所在部队的官兵。陈栋梁没感到意外,但却坚定的摇了摇头:“老冯,跟你说实话吧,哨所的库房塌了,储备的帐篷拿不出来,我们哨所的战士熟悉这里的环境,夜间有办法,能扛得住,你们……还是听老哥一句劝,先下去,等明天我们下去后,咱们在好好聚,放心我们不会有事儿。”数天后,当庄建业得知能源部门领导以及数位有职务的干部被廉政部门请过去聊天后,人也是一惊,心说自己在媒体上暗示、卖惨最多能让能源部门收敛点儿,不至于一杆子把几位全都弄去喝茶。也难怪埃多奥等人会如此失态,实在是来的人分量太大了。因为那六个旋转动作就是在他正对面迅速完成,旋即一个拉高窜入云层,整个过程已经不能用行如流水去形容,而是应该用润滑油那般如丝般顺滑才能勉强描绘出刚才的那套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