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在天上转了个半圈儿,缓缓降落,很快就在不远处稳稳停住,旋即打开舱门,鞠师傅带着几个徒弟从上面下来,然后手搭凉棚看了一眼不远处的dc—10,冲着迎上来的庄建业问:“庄总,就是给那个大家伙更换apu?”“我的庄总啊,咱们在金属材料方面何止是不强,根本就没有类似的研究好不好,别看咱们厂的化学铣切能做一两个金属材料加工,但那都是从永宏厂那边弄来的基础资料,真正属于咱们自己的根本没有。”寒风拂过,庄建业的喊声被吹得七零八落,以至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山包上的郑权礼听没听到,只是在逐渐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个穿着军绿色军装的糙汉子,立正,向他郑重其事的行了个军礼。只有庄建业表面苦笑的背后,是各种哇塞的暗爽。结果福斯这边还在幻想着,一位麦道工程师忽然跑过来一句话就让他刚刚涌出来的舒缓心情全都扫进了垃圾堆。于是齐刷刷的一个不落全都过来,就是想见证一下这座临时医院究竟是不是真的可以收治重症,也正因为如此,他们非常谨慎,生怕言过其实又空欢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