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庄建业还不知道部位领导的评价，否则绝对会目瞪口呆，一直让腾飞厂野蛮生长的部委居然会把自己当亲儿子，天啊，这个世界太疯狂，腾飞厂都能成亲儿子了。问题是腾飞厂是个以创新驱动的技术性企业，研发投入可是大头，正因为如此，当这笔资金到位后，庄建业就毫不犹豫的投入研发，几个项目一分，如今手头上没剩几个。于是将电话换了个手问：“中国国内什么时候成立债券市场？腾飞集团他们发行了公司债？”“您老这边觉得不要紧，可对我们厂却是解决了大问题……”陈德旺也觉得自己有点儿失态了，那么私密的事儿在这个地方说实在是不合适，于是立马就坡下驴，把自己兴奋的原因说了一遍。正负的平均厚度到是好理解，把坯料的一面设成正值，反面便是副值，这倒是没什么，关键是厚度的数值，0.3毫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