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庄建业这个帮过他且还能聊得来的人，彭川还能说出这番话，换作旁人，打死他都会挺着。庄建业知道林光华心里不忿，以前他参与课题不过是为了还他帮忙的人情，有些小家碧玉般的欲拒还迎，半推半就；而如今，差点被开除的林光华更多的是想在课题中证明自己，于是开始彻底奔放，如狼似虎。柏立民以其记者的敏感性，立刻就发现这一新兴事物的可报点，于是也顾不得上班儿，停下自行车就过来排队，免费领到一个小人雪糕试吃之后，觉得味道的确不错，这才亮出身份，进行采访。于是乎成功厂这一年多，靠着叶轮式喷丸成型机赚得的是盆碗钵满。代价只不过是帮他把这一年的小人雪糕效益弄得好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