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情况，沈建伟不觉得是分厂制度出了问题，建厂这么多年都是这么干的，工人是主人翁，怎么六七十年代欣欣向荣，现在就不行了？至于跟设是什么，很简单，就是飞机制造厂抽调试制的技术人员到飞机设计单位跟踪设计过程，了解设计意图，对设计中遇到的工艺问题提出建议意见，做好制造环节上的工艺准备。宁晓雪整个人都不好了，心说若是再让流言疯传下去，他们老宁家两姐妹都别做人了，于是也顾不得保不保密，眼睛一闭，牙一咬就把实情给说出来。所以这个坑无论如何都得填上，问题是这种带有创新性质的新工艺应用根本找不到可借鉴的东西，怎么办？庄建业无奈呀，抓狂呀，揪头发呀。正因为如此，当某天晚上老婆宁晓惠回家把白天那个来自泰国正大公司的经理说他们所需的粮食需要经过港岛中转，做两次进口，上四次税才能运到一江之隔特区的事当个笑话讲给自己听后。庄建业直翻白眼儿，以前接待的都是市领导，遇到永宏厂的老师傅也没什么，如今来了个总厂的头头，老师傅们不尴尬才怪呢，所以以后不同领导要区别对待，这方面等明天的会上要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