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又像是和平常一样，这之中，不免让苏扬猜想林耀宗有意在隐瞒什么。三种能力结合在一起，会有某种质变的结果。姚学琛豁然站起来道：“我明白了。”“姚督察，你是个明白人，刚才所说的都是猜想，既然是猜想，那就是不确定的。不确定的就不是事实，查案可是要拿事实说话的。”“凶手其实和田妮之间完全没有联系呢？杀死田妮只是单纯的为了隐瞒警方调查黄天波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连环案一出现，我们都是找出案件共同点，以此来破案。”这些天他提心吊胆的，因为他发现最近有人经常跟踪他，好在那人没对他做什么事，他也稍微放心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