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就这么一路打闹着扑倒在床上,一番撕扯钻进被窝,床头的电话就很不合时宜的响起来,庄建业没好声气的那起听筒,一边解腰带,一边没好声气的说:“喂,我是庄建业,什么事儿?”霸气的话说得那叫一个嘎嘣脆,这年头能把当流氓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也就庄建业一个人了,可转过眼,庄建业无所畏惧的神情就跟当地戏剧中的变脸一样,一下子就垮下来,无奈的耸了耸肩膀:“问题是我tm一毛钱都没拿到好不好,到是弄了一大堆人家淘汰的机械设备,我们厂的老林,老彭看的都头疼,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用,你说,有这么当流氓的吗?”当然了,这话就算说了也没啥用,因为从大体趋势上来看,园里厂是不是被坑已经不重要,关键是他们能不能从这一波的改革浪潮中挺过去。如此情况下,海军除了等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居然还想搞寡头代理人的把戏,庄建业只觉得这些套路不但眼熟而且卑劣。